“你、你懂什么?”
“我不懂,但我懂万里有个一。”
“绝对没有。”
“嘘!”
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仔细听听周围的动静,还是没有声音。
“糟了,完了,坏菜了…”
“怎么啦?”唐小姐紧张地问。
“我们被跟踪了。”我不再压低声音说话,用正常音量说。
“那、那怎么办?”唐小姐不知为啥,先是难以启齿的样子,后又一脸担忧。
“打呗,打不过我把你扔过去,够它们吃一会儿的,我好有机会跑。”
“你刚才直接把我扔那多好,何必带着累赘?”
“底牌能随便扔嘛,得留到最关键的时候。”
唐小姐捶了我一拳,但没打要害,这是又不想杀我了?女人真是善变的生物。
我心里嘀咕着,眼睛望向四周的黑暗,今晚的月亮不圆也不亮,我抽出别在腿上的钩棍,两手持棍,叫唐小姐搂住我,别一会儿我施展功夫,她再被甩出去。
她哼了一声,
无用沉默几秒,像是在回忆,陈清寒则在她沉默的时候观察这个房间。
这个房间我上次来的时候已经看过了,陈设简单,到处都是灰,墙角的蜘蛛网还是‘新鲜’出炉的。
只有几个地方干净,地面、卫生间的地面,还有里面那个池子的边缘。
地面有无用和双头狼走来走去的痕迹,灰尘可能都被狼爪子给踩干净了。
卫生间的池子她经常用,其它区域,她可能从未伸手碰过。
房间里没有床,有一面镜子,上面除了落灰,还有泥巴块,或许在它被灰尘罩住前,就有人用泥巴把它糊上了。
只是露出边缘的一点点小角,看样式我猜它是面镜子,它和一张桌子是一体的,跟现代梳妆台一样。
“365天内没有,一千多天前有这么一个人进来,他们还有一支队伍。”
一千多天,那就是几年前了,几年前古城还在地下呢。
“古城还在地下的时候?”我问。
“是。”无用虚声应道。
我看了看陈清寒,脑子里其实在想牛仔帽的事,目前看来他只有一个人,一个人能从古城在地下的时候,坚持活到古城浮出地面吗?
我们走这一路,没看到能食用的植物,动物更不用说了,它们自己都发生了变异,根据杜医生的推测,吃这些变异植物、动物,人类也会发生变异。
在地下‘污染’没泄漏的时候,或许他是安全的,可古城浮上地面已有一年多,除非他有一处‘安全屋’。
不过我不太相信这种假设,牛仔帽的衣服看着还是八成新的,特别是那顶牛仔帽,他很是爱护,擦掉浮灰就和新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