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想少花点儿么你给说说”
“你这么财大气粗的，还差这点钱”
“诶呀，那，那财大气粗怎的，我那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那倒也是。”
冯楠忽然暧昧一笑，“有啥好处没”
“回头给你安排俩帅小伙儿”
“一边儿去”
冯楠还有点儿不好意思，白了她一眼，马蓉蓉在一边上下打量，忍不住往前凑了凑，“诶，咱俩说点正经的”
“啥正经的”
“你跟我说说，你跟那小子，到啥程度了”
“你说啥呢”
“别跟我装傻我就问你一句话你们俩”
马蓉蓉一挑眉，“你们俩，那个没有”
“我懒得跟你说话，你别跟我说话。”
“你看你，还装啥呢你以为我傻呀，我看不出来一早儿我就看出来了，你俩呀，肯定有事儿”
“有事儿没事儿的，跟你有关系么”
“没关系啊，但是我很关心啊”
“那我就不告诉你呢”
“那我就跟金总说说去”
“你”
冯楠眼珠儿一瞪，马蓉蓉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你瞪我你再瞪我诶，对，你就瞪我我跟你说，你再瞪我，我就真去告状了你不是不了解那个人的性格，他要是知道，你冯楠，跟个小玩意儿好上了，他能现在就杀过来你信不信”
“咋的，我怕他么”
“你是不怕呀，那小子怕不怕”
马蓉蓉坐直了身子，“不过，我跟你说正经的，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金总，有钱有势，人也长得不赖，你咋就看不上他呢看不上他也行，你跟这小子老在一块儿，那叫什么事儿啊”
“我跟王小六儿，啥也没干”
“现在没干，将来呢你敢说，你就没寻思过”
“我不想跟你说话。”
“你看你，恼羞成怒了吧真看不出来啊，我们的楠楠，也好这口儿啊小鲜肉儿啥的，是不是可得劲儿了”
“你给我滚一边儿去”
冯楠在桌子底下踹了马蓉蓉一脚，马蓉蓉在一边嗤嗤笑，“不过，你那眼光儿，确实行。”
“咋的呢”
“王小六儿这小子，年纪轻轻的，倒有点儿潜力股儿的意思说不定以后真就是个人物呢”
“他太小了。”
冯楠一脸苦相，跟马蓉蓉小声嘀咕一句。
“太小”
马蓉蓉一愣，眨巴眨巴眼睛，“不能吧，我看着，也不像啊”
“什么不像”
“我瞅了一眼，好像，不小吧”
“我说他岁数小”
“啊，那，啊”
马蓉蓉眨巴眨巴眼睛，干咳一声，“他多大”
“不清楚，好像也就十八九岁。”
“那他长得挺早熟啊”
“还上小学呢”
“啥玩意儿”
马蓉蓉直接被逗笑了，“真的假的”
“六年级念了七年半，自己都不好意思去了你说说吧”
“哈哈哈哈哈”
马蓉蓉直接被逗笑了，“他有毛病吧”
“我打听了，听说，是得罪教育口儿的人了，不让他升学。”
“啊，那，那也挺奇怪的。”
“可不是咋的”
冯楠也给气笑了，“不一根筋么，就跟着耗着”
“那他正常这个时候应该上大学了吧”
“差不多。”
“那也没比你小几岁吧你今天多大”
冯楠白了她一眼，“不知道”
“正经的，我记得，你好像也不大吧你哪年的”
“我周岁不到二十五。”
“真的假的”
“那我骗你干嘛”
“那你大学毕业多大”
“十九。”
“你上学早”
“跳级。”
“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