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归却在乎道“哎呀,你放心吧,我爷爷防他呢,倒是你,身在曹营心在汉,小心被章义雄暗地里对付。”
祁奕涵张嘴,刚想说什么,就被明归突然凑近亲一口,把他到嘴边的话给堵了去。
“我大哥在地府,他私下跟我说过,上次布阵的事儿,阎王爷心里清楚呢,你就别跟瞎操心了,有这时间如伺候伺候我,我可是一忙完就从隔壁省跑过来,你可要好好补偿我。”
祁奕涵“前晚是刚”
“前晚是前晚,今晚是今晚,哪有吃一顿顶三天的道理。”
“”
祁奕涵早已经习惯了他黑白狡辩的性子,满脸无奈的被他强拉朝墓地飘去。
翌日晌午,万宝斋里。
曹玄鹤像往常那般,坐在窗边把玩儿托盘里的物件。
前几日因为明壹的事儿,他一直无心摆弄这些东西。
直到昨晚明壹与他把事情说清楚,他心结打开,重新稳定心。
正当他拿一只碧青色玉瓶认真查看时,一道身影闯了进来,毫无客气的在他对面坐下。
“曹玄鹤,你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查七八年前的案子”
曹玄鹤情淡然,一边翻看碧青玉瓶,一边询问“卷宗带来了吗”
印尤然将一个封口的牛皮袋放至桌面,继续问“是明壹的死有什么蹊跷吗”
曹玄鹤将瓶子放托盘里,抬拿牛皮袋,将上面缠绕在纽扣上的绳子打开,淡淡嗯了。
印尤然闻言,瞬间来了兴趣“有什么蹊跷”
曹玄鹤打开文件,把上面的内容仔细且快速地翻看一遍,看到案件结论为天然气泄露意外身亡由皱眉头。
“明壹一家是意外身亡,而是被谋杀。”
印尤然面露诧异,单手托腮道“可我看明壹像是有怨气的样子啊。”
曹玄鹤道“那是他心存善念,代表谋害他的没有错。”
印尤然撇撇嘴,啧了“放年前,我还真敢想象你会毫掩饰的偏袒一额,偏袒一个小鬼。”
曹玄鹤抬眸,瞥他一眼,在看到他脖颈上暗红的斑斑点点,蹙眉头,问“最近这么清闲。”
印尤然捕捉到他的视线,露灿烂笑容“嘿嘿嘿,这还得多亏了你,然司岭也会纵容我吃的这么餍足。”
“”
印尤然像是没看曹玄鹤的悦,冲他扬脖子,嘚瑟道“你看,我媳妇儿给吸的,这还是他第一次给我吸草莓呢。”
他说完,还故意盯曹玄鹤白净的脖颈瞧了瞧,故作惊讶道“咦,你家小鬼都没给你吸一个嘛”
“他会还在墓地忙事情没来吧”印尤然顾曹玄鹤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啧啧,感叹道“那你可要受几天苦了。”
曹玄鹤握文件的手紧了紧,忍无可忍,将牛皮袋狠狠丢到他怀里“滚”
印尤然瞧见了他这气急败坏的模样,得逞的哈哈大笑。
过了好一会儿,印尤然的笑止住,瞧对面男阴沉的脸色道“过曹老板我作为朋友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忍的太过,容易憋问题,要是明壹实在没时间来,你就主动去墓地一趟。”
印尤然俯身凑近,压低音道“在那地做事,肯定更刺激。”
“啪。”曹玄鹤手中的碧青玉瓶因被攥的太紧,直接碎了。
“曹钟。”男语气冷然。
“主。”曹钟从博古架上下来。
“打去。”
印尤然闻言,瞬间从椅子上站了来,抢在曹钟动手之前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