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我说没有关系”
元姒吟气急,上手拧了把他的腰。
别说,手感真好。
喻时宴勾着唇角任由她摸,“看来元姑娘又要多一条轻薄的罪名了。”
元姒吟神色一僵,只得默默收回手“我没有,你看错了。”
“嗯,看错了。”
喻时宴有些好笑,不紧不慢抬手给她捋捋鬓角的碎发,声音温润清浅很是好听。
元姒吟不大适应地撇过头去,虽然祁莘莘坦言不喜欢喻时宴,但她心里还是有种负罪感。
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很久,元姒吟听着外头激烈的声音,不光耳朵,就连白皙的脖颈不争气地也跟着红了个透。
相比之下喻时宴倒是淡定很多,他松开手往外走了两步,慵懒地倚着石壁不说话。
“现在能出去吗”元姒吟小声问道。
“可以。”
喻时宴欣然点头“如果你想出去就撞见那一幕的话。”
元姒吟瑟缩一下身子“那算了。”
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喻时宴抿着笑意,收回放在她身上的视线,侧过头时眸中晦暗不明,交织着些不同于往常的冷意。
没想到是婉贵嫔宫里的人,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趁着主子无暇顾及私通侍卫,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他捏着红豆簪子,指节因为用力微微泛白。
元姒吟察觉到他有些不对劲,便小心地往他身边挪了两步“你没事吧”
喻时宴一顿,不着痕迹地将簪子又收进袖中,摇摇头道“无事。”
原本还想将小山雀骗进来亲手给她戴上这支红豆簪,现在看来还得再过一阵。
至少要把母妃的事都查个水落石出他才甘心。
“小山雀。”
元姒吟闻言抬起头环顾了一圈“哪有小山雀”
“我在叫你。”
“我小山雀意思是我很聒噪你怎么骂人啊你”
元姒吟不满地挥挥拳头。
喻时宴顺势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大手伸进她袖中摸出玉佩“诱饵,没收。”
元姒吟无语了。
您搁这儿钓鱼呢,诱饵才到她嘴里立马又拽出来了。
喻时宴解下自己那块羊脂玉佩,修长好看的指节上下一翻,那玉佩便到了她腰间“等我。”
“为什么”元姒吟低头拨弄着那块带着温度的暖玉,下意识脱口而出。
“等我。”
喻时宴没生气,只是无比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
元姒吟拗不过他,只得敷衍两声“等等等,就等你,不等别人。”
这是她在揣摩透喻时宴之后总结出来的句式。
一定要突出强烈的存在感,以满足他奇奇怪怪的自尊心。
喻时宴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敷衍他,但是没关系,他脑子好。
旧帐翻起来快。
不多时,外头声音渐息,男子又笑着调笑几声,两人这才偷偷摸摸分头出去。
确定人走了之后,元姒吟逃一样跑出了假山,并且内心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随便蹿了。
好奇心害死猫。
喻时宴微微蹙眉拉住她的手腕,还不待他说什么,元姒吟便乖觉地接上话“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