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还是不那么想滑。
柴明没搭理他,只是继续说“其实运动员缺口不算什么,关键还是教练员缺口。上次局里开会,让我们自己拟个名单,不计代价的引进优秀教练。”
顿了一下,柴明叹气“说是这么说,但价钱实在有点儿太高,这些优秀教练我们不可能一直聘请,他们留下的时间非常有限,有些人的合同说不定只有一年。”
说道这里,柴明转头去看余乐“我需要灵性点儿的队员去参加训练,在有限的时间里学到更多的东西,并总结出更核心的技巧,除了你,我想不到别人。”
余乐眨眼。
就是偷师
不,也不是,这行为怎么形容呢
大概就是有限的时间里尽可能的掏空对方的库存,如果可能最好多换几个教练啥的,去糟糠取精华,为自由式滑雪开拓更多路数嗯,绝了的性价比。
余乐觉得臣妾做不到。
他确实在滑雪上有点儿天赋,但也就是个普通人,他还有自己的训练要做,他也想蝉联个奥运冠军啊。
柴明拍拍他的肩膀,往一个方向看了一眼,小声说“这事儿你和白一鸣谈一下,看他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白一鸣打定了主意要读书啊
余乐敛目想了一下“您觉得白一鸣会感兴趣”
柴明背手“不确定,但和好朋友去完成一件很特殊、很有意义的任务,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不是吗”
说完,想了一下,又说“老白都哭到我面前了,白一鸣要休息一两个月半年的还好说,但一两年时间太长了,对他自身和心态影响都很大。不如一边休息一边修炼,也算寓教于乐。”
鬼的寓教于乐
你们这些坏老头就是掌控欲强
但这事儿余乐说的不算,他确实需要问问白一鸣,未必不能打动对方。
所以上车之后,余乐和白一鸣坐在了一起。
白一鸣也来了,也必须来,哪怕他死活要离开,今天也得露面。
这段时间余乐和白一鸣就见过一面,那次见面竟然无话可说,对方的坚持自己清楚,对方的希望自己也清楚,于是说什么好像都带了一点色彩,最后两人联网打了三局王者,被杀的灰头土脸a3034记0散了。
今天再坐在一起,余乐带着特殊任务,所以也开口直言“你爸答应了吗”
白一鸣坐在靠窗户的位置,早春落在瓷釉般的脸上,睫毛的长度一点都不输给雅克,听见余乐的问话,他的睫毛像个小帘子似的挡住了眸底的神情,一副闭门谢客的姿态。
但到底白一鸣还是给出了回应。
点了一下头。
白一鸣说“他说给我三个月的时间,我没答应,又吵起来了。”
“”余乐无语,真心服了白会长。
不说一两年的时间吗怎么到了他嘴里,对折又对折了呢
就不知道叛逆期的孩子不能逼,越逼反弹的越厉害吗
白一鸣转眸,极黑的眸子看着余乐“什么时候回家”
“等程文海回来的,柴教这边儿需要人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