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死死盯着刘危安,不明白一眨眼的功夫,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李庭芝真的如此恐怖
“走”毛猴扯着蜘蛛离开,狮子离开之前,深深地看了刘危安一样,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在狮子走出会议室的一瞬间,已经坐在驾驶室内的李庭芝,蓦然睁开了闭着的眼睛,自言自语道“小人物就是小人物,浪费我一番心思,却只是一个胆小怕事之辈。”猛然一脚踩在油门上,超音速犹如脱缰的野马,射了出去。在笔直的马路上留下一条淡蓝色的影子,一如天空的颜色。
李庭芝刚刚离开,刘危安突然背脊一挺,整个人的气质顿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从畏畏缩缩到澎湃张扬。犹如出鞘的利箭,锋芒毕露。
“龟孙子,看你得意到几时”
李庭芝的超音速只是狂飙了一段路程就放慢了速度,在他的后面,一公里多远的地方,三辆挂车一字排开,紧紧跟着。第一辆是大象,带着10个手下,第二辆拉的是刚刚挖出来不久的炸弹之父,还未进屋,就在门口掉了一个方向,成为了别人的东西了。第三辆挂车是狮子带着毛猴和蜘蛛,同样页带着10个手下,荷枪实弹。
奴隶区,没有秩序,永远不要期待这个地方有多么安全,哪怕目前这片区域在时代广场的控制之下,流动的沙盗可没有领地观念,他们走都哪里,哪里就是他们的家。所以,狮子不得不小心。
如果炸弹之父真的出了点什么问题,不仅仅刘危安不会放过他,李庭芝同样不会放过他,从上了车之后,他就明白,他的命已经和炸弹之父连接在了一起。
车队是朝着荒野深处驶去的,这一走,就是一天一夜,这个地方,远离时代广场,时代广场没有了关于这里的记录,唯一的记录,就是逃难来到奴隶广场的一些奴隶的零星文字,内容很少,但是连起来,指的都是一个意思禁区。
晚上,寒冷的夜晚突然起了大雾,不知为何,见到大雾的一刻,狮子产生了一些不安,前面的炸弹之父在大雾里面若隐若现,似乎距离一下子拉远了,就在这个时候,听见蜘蛛传来一声惊讶的叫声。
“导航消失了。”
“什么意思”狮子一惊,猛然回头看着蜘蛛。
{}无弹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是人在自己屋檐下,也得低头,这种事情,不管搁谁身上,都不会好受。
刘危安却丝毫没有觉得难受,一脸讨好的笑意,跟在李庭芝的屁股后面,点头哈腰,谦卑道“李大人你先请,炸弹之父我马上安排人运送,金币的话,取出来要花一点时间,不过,我一定会办好,不会耽误您的时间。”
“你很不错,我开始喜欢你了。”李庭芝笑了起来,很满意刘危安的转变,虽然眼眸深处依然是不屑,态度却好了许多。
凭他李家在地下王庭的实力,不要说平民了,即使公民见到他,都得跪下来舔他的鞋子,刘危安的这种行为一点都不稀奇。
“多谢大人夸奖,小的愧不敢当。”刘危安一脸惶恐,“之前小人无知,对大人多有冒犯,还望大人恕罪。”
“不知者不罪,本大人大人有大量,不会和你一般计较的。”李庭芝淡淡地道,语气有些不耐烦了。
“多谢大人。”刘危安说完这句,就很识趣闭上了嘴巴。在他的身后,狮子、毛猴还有蜘蛛,不敢置信看着刘危安,才一眨眼的功夫,就换了一个人似得,从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到卑躬屈膝,摇尾乞怜,这反差看得他们既难受又屈辱。
“公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刚刚从外面进来的大象见到这一幕,眼睛顿时就红了起来,一双铜锣大的眼珠子等着李庭芝,“是不是你这个小白脸欺负了公子,我撕碎了你”
李庭芝脸色一沉,就要说话,却被刘危安抢在了前面,指着大象,厉声喝道“放肆,你要造反吗,快向李大人道歉。”
“我不”大象扯着脖子道,因为激动,胸口激烈起伏,呼吸如牛。
“你不道歉,那就离开。”刘危安冷冷地道。
“公子,你要赶我走”大象身体一颤,满脸怒气一下子变成了惶恐。
“道歉”刘危安厉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