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瑾一声不吭,只是恭谨地踏着木板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将桃花酒尊放置在书桌旁,眼眸低垂“艾玛爷爷真是误会我了,我怎么会为了钱出卖您呢”
“那你是为了什么”艾玛爷爷气不打一处来,雪白的胡子被气得乱飞。
“为了女人。”
祁瑾无辜的看着他。
这样一番话,艾玛医生瞬间呆愣在了原地,没想到这有病的小兔崽子,竟然也有了喜欢的姑娘。
这件事情带给他的震惊感,远远大于祁瑾希望自己出山。
到底是怎样一位姑娘呢艾玛医生如今紧紧的咬着下唇,百思不得其解。
但还是挑了挑眉,一脸坚持“不要再痴心妄想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出山的。”
老者只是穿了一身雪白的唐装,手里拿了把纸扇,除此以外别无他物,倒显出一番清新脱俗的世外高人之感来。
祁瑾眸光一闪,刚刚叫桃花酒樽放下的手又飞快地将它收了回来,眉眼之中掠过一抹婉叹“那真是可惜,这个桃花酒樽,我只好把它当做礼物献给爸爸了。”
刚说完就准备离开。
只不过离开的速度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缓慢许多,就当他的右脚即将踏出门时。
老者的声音急切的从后面传了过来。
“等等等等”
祁瑾心满意足地停下脚步,却还是装作一副惋惜的模样向后看来“艾玛爷爷,怎么了”
“你当真愿意把这个桃花酒樽给我”
这个桃花酒樽可是上次在维纳斯拍卖会上以300万拍得的古董,先不说价格非常昂贵,这个桃花酒樽乃是现存的最后一只白玉酒樽。
寻常人更是遍寻不得,如今桃花酒樽就在自己的面前。
艾玛爷爷简直心疼的都在滴血。
他真的不能忍受桃花酒樽在自己面前离开的过错。
祁瑾恭谨的双手递上“那是当然,绝无戏言。”
艾玛爷爷面色有些为难,却是轻轻的探到在藤椅上叹气一声,显然是已经败下阵来“说罢。”
祁瑾优雅的坐到了一旁的会客厅,双腿微微的交叠“这件事情必须得麻烦艾玛爷爷,我喜欢的姑娘,她的爷爷脑部长了一个肿瘤,那个肿瘤的位置离神经异常的接近,如果贸然进行手术很可能会压迫神经。”
艾玛爷爷如今已经知道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所以现在要找一个脑部肿瘤方面的专家来进行这场手术是吗”艾玛医生低声笑了一下。
“爷爷曾经不是做过这样的一个手术吗我想应该会有很多旁人没有的经验。”祁瑾微笑。
“你个小崽子,还喜欢给我戴高帽。”
“爷爷真是误会我了,我只是觉得这个手术除了你大概谁也做不好了。”祁瑾不间断的拍着彩虹屁。
艾玛医生小心翼翼的将旁边放置在桌上的桃花酒樽拿了过来。
桃花酒樽是以桃花的形状和颜色作为参考,并且采用的是清代的白玉,收藏价值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