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面色惊疑不定,脱口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话出口,就察觉自己太冲动,急忙伸手捂住了嘴,眼神里惊惧难言。色厉内荏道“你别胡说”
赵冬青也听到了她的话,努力镇定,可声音里还是带出了一丝惧意“大娘,你别听风就是雨。造谣江家血脉,江家不会放过你的。”
柳纭娘站直身子,嗤笑道“混淆江家血脉,你们以为他们是没脾气的泥人”
祖孙俩面面相觑。
到了此刻,赵母万分后悔。真不该贪图便宜找来儿媳这里。本来她还想着,等到冬青小夫妻俩住进来请神容易送神难,反正孙二翠是他们的娘,说不准还能分一杯羹现在看来,都是妄想。
赵冬青一颗心砰砰直跳,只觉得手脚都是软的,恨不能跌坐在地上。
这么大的秘密,孙二翠从哪知道的
更吓人的是,这事还有多少人知道会不会有人传到江家人耳中
“你”太过紧张,赵冬青都哑了声,半晌才道“你从哪听说的”
柳纭娘轻哼一声“这不关你的事。本来大家桥归桥,路归路,可你们非要凑上来找我麻烦,就别怪我多嘴了。”
赵冬青心里很急,一把拉过赵母,压低声音道“奶,咱们得问清楚消息来处,还有,不能让她把这事往外说。不然江家怪罪起来我被打一顿都是轻的。”
赵母最疼的就是大孙子,哪里舍得他挨打
她努力定了定神,扭头看向站在门口满脸寒意的前儿媳,简直肠子都悔青了。真的不该太过苛待她,若早知道,一定不让儿子做那些混账事。胡梅花都死了那么多年,搬什么牌位,简直是把人往死里得罪她轻咳几声,问“二翠,你到底是从哪儿听说的”
柳纭娘似笑非笑“你们真想知道”
祖孙二人点头。
柳纭娘轻飘飘道“江家”
“砰”一声,祖孙俩同时摔倒在地,面露惊骇。赵冬青想要起身,整个人痉挛似的抖动,半晌都爬不起来。
柳纭娘居高临下看着,一脸莫名其妙“你都敢乱来了,怎会这般害怕”
赵冬青从来没有直面过江家人,唯二的两次就是梅娘来接孩子还有那天被江家拒之门外。每一次江家都是高高在上,仿佛能掌控人生死。
再说,这事本就是他错,真的越想越害怕。
赵母颤声道“你何时听说的江家哪天知道的”
会不会就是昨天那江家是不是即刻就要找上门来算账
他们会不会打人
越想越怕,赵母哆嗦起来,看向孙子里的眼神满是恨铁不成钢,扑过去就打“你个孽障,是要害死赵家吗”
赵冬青不停闪躲,下意识辩解“我不是,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