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咦这船怎么好像动不了了呢”杨子胜将船划进了荷叶丛中卡住了。
这可怎么办呢罗娇娇不由得心急起来。杨子胜一抬头看到了桥榭,拉着罗娇娇纵身而起。
罗娇娇和杨子胜安然无恙地落到了木质的桥板之上。
“放手”罗娇娇挣脱了杨子胜搂着她腰身的手往回就走。
杨子胜喜滋滋地跟着罗娇娇回到了场院之中。
“咦陆驰去了哪里呢”杨子胜狐疑地看着自己的马孤零零地拴在马桩上。
“郎君饭菜已经好了”秋翁将饭菜摆到了桌子上。
“你可知我那贴身侍卫去了哪里”杨子胜瞪视着秋翁问道。
“他骑马回去了”秋翁煞有介事地应答。
“莫不是他有什么急事不成”杨子胜喃喃自语。
“饭菜趁热吃好一些”秋翁的眼睛暼向了罗娇娇马车上戴着纱帽的栾冲。
“罗小娘吃吧”杨子胜拿起了筷子。
罗娇娇心里有愧疚之意,所以坐下来陪杨子胜用饭。她在心里念叨着陆驰不要怪她。
陆驰被秋子君带到了薄府书房内。他看到了正在批公文的薄郎君。
“你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侍卫,见了本郎君为何不跪”薄郎君放下笔直视陆驰的双眸。
陆驰凝视薄郎君良久才单膝跪地施礼。薄郎君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唇问道“你为何做了杨子胜的贴身侍卫”
“我本就是杨府之人”陆驰的话使得薄郎君明白了他以前是杨奏曹的人。许是杨奏曹疼爱自己的儿子缘故,所以才割爱吧
“本郎君从西域归来之时遇刺。知道本郎君行程的也只有朝中的亲贵之人。而与我结怨的也只有杨郎君一人你不想替他辩驳一二么”
薄郎君的话里暗藏着陷阱。陆驰只要一开口,就等于不打自招了。
陆驰当然不傻,是以低头不语。薄郎君见了冷笑道“你不说话便是默认了”
“郎君无凭无据,怎能空口白牙予以定罪呢”陆驰的话针锋相对。
此人果真不简单他若肯为我所用,我便留他一命否则断断留不得
秋子君见薄郎君盯着陆驰半晌不语,便知不妙。他捉陆驰乃非他所愿,其年纪轻轻就位列武功榜第八,实非易事。秋子君乃惜才之人,因而道“我擒你易如反掌。若神不知鬼不觉地拿你家郎君更不在话下。他进得来未必出得去”
“只要郎君不伤我家小主,陆驰以后但凭差遣”陆驰伏地叩首。
“起来吧你今日所言不得反悔去吧”薄郎君放走了陆驰。
午后,栾冲护送罗娇娇回了薄府。薄郎君听了栾冲的禀报后,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他无法开口询问罗娇娇倒底与杨子胜在荷塘深处做了什么所以总觉得觉自己得有梗在喉,说不出的难受。
罗娇娇回来后有些乏了。她对薄郎君说自己的身体有些不适,回房歇息去了。
这使得薄郎君更加的不安起来。孤男寡女共乘一舟,让薄郎君想想就觉得胸口堵得慌。他放下手里的朱笔,起身来到了书房外。刺眼的阳光迫使他不得不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