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甜并不是倒霉撞上了逃离的凶僵,而是迟宾当初做这件事的根源本来就是。
安甜就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细细白白的小脖子。
这么多年,一想到那时候脖子几乎被啃断,鲜血流来的那种恐惧与疼痛,都会忍不住脖子隐隐作痛。
可一直都没有抱怨过。
因为这是倒霉,是不小心,谁都不想。
可现在,单处说迟宾是故意的
“因为是他当年在你老家捡走了你。”单处看着安甜慢慢地说道。
他们一边说,就已一边来到了迟宾被关押的地。
这是一个贴着很多密密麻麻符箓的房。
房里只有一个萎靡的邪祟。
黑漆漆的,没有五官。
他垂着头瘫软在地上,听到房被打开的声音抬起头,露一张平板的让人到恐惧的脸。
当看到安甜,迟宾就发了低沉的笑声。
安甜对这种模仿反派的笑声无动于衷,就关注一件事,“我是被你养到六岁的么”虽然有些记忆的画面,不过碎片化,还不如直接问迟宾来得更快。
这家伙大概是真面目暴露,不装了,呵呵地笑着说道,“是我,怎么了”他带着讥讽地问道,“想讨伐我”
“你对我哥是什么目的”安甜对这种邪祟的叽叽歪歪没兴趣,直截了当地问道,“我放在地宫的山里,你是想图谋我哥你想对我哥干什么”
对自己受害的那些事一都没有什么想要问的,只想要道,迟宾到底想对哥干什么。
还有,“你还没有有同伙现在还想算计我哥么”
这样的问题显然乎迟宾的意料。
“我为你想问问你自己的事。”
“你说你想对我哥干什么。”安甜板着脸说道,“你这么坏,就应该魂飞魄散。”
想伤害哥的,都应该魂飞魄散。
单处无奈地勾了勾嘴角,又摸了摸小姑娘的小脑袋。
安甜,蹭了蹭他的手,继续板着脸看着邪祟。
迟宾平直的脸看着,令人惊悚,可却只是冷笑着说道,“我不想说,你们拿我没有办法。”他的记忆被某种诅咒封锁,单处没有办法找到他的秘密,所才会留他一直在警局直到现在。
安甜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又偷偷地看了一眼监控设备,身上煞气翻涌,不大一会儿,监控设备缓缓转向,面壁思过。
走到这黑乎乎的邪祟的面前,开始自己曾收取过的很多诅咒丢到邪祟的身上。
诅咒纷纷融入身体,迟宾顿时发惨叫,身体被诅咒作扭曲变形。
“你,你不能严刑”
“傻瓜,我是僵尸,是邪祟。你跟一只邪祟讲善良厚道想得美。恶祟人人得而诛之,我这是替天行道”
僵尸面无表情,一边丢诅咒,一边掏来之前就准备好的辞职信丢给门口的单处。
“辞职了,我不干了。临时工都不是了。灵活就业的好僵尸收拾恶祟,警局也管不着”
单处面前,僵尸第一次威风凛凛地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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