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里“”
别亦南
一旁的贺年却如遭雷击,他听见自己呆呆地问“丢了”
“对啊,我跟他打架来着,打之前还在,打完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后来再去找也没找到。”别亦南说着“啧”了一声,“这么说来有可能是被林飞白这狗嗯,被林飞白捡走了啊,毕竟你哥小时候就有捡人东西的癖好。不过话说回来他竟然把这东西送给你当见面礼,这也太敷衍了吧。”
邵里“”
贺年
记这一瞬间所有涌上头的酒精都消散了,贺年强颜欢笑道“你别跟我开玩笑了。”
别亦南也是喝得有点多了,听他这么说顿时不乐意起来,哼道“谁跟你开玩笑了,爱信不信。”
“那假如你说的是真的,你朋友的玉佩丢了他怎么不去找”
当然是因为我把他打得二次失忆,然后我们就把这件事忘记了别亦南颇为心虚地顿了一下,抬眼却发现贺年正殷切地看着自己,目光里的紧张仿若实质,随时都要满溢出来。
啊这什么情况
别亦南不解,在酒精的驱使下身体诚实地看向邵里,企图从他那里获得场外援助,却没想到邵里的手机恰好响了。
邵里低头看了一眼,竟是笑了笑,冲别亦南比了个手势便接起来。
别亦南更懵逼了,这都什么和什么
“因为他失忆了,”别亦南只得实话实说,“他来福利院之前脑袋就受过伤,忘了很多事情,我俩打完架他又失忆了,就把这件事忘了,还是我后来想起来的,可那时都已经过了好几天,东西早就找不到了呃,你为什么是这个表情”
贺年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他猜一定不会很好看,事实上他现在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克制住自己,他快疯了。
“你说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紧绷,像一根随时会崩断的弦。
“好多年前了,那会儿我才八岁,你哥应该是六岁半吧,我们都还在福利院呢。”
“t市的阳光爱心福利院吗”
“对啊,”别亦南点头,借着旋转的灯光他发现贺年的脸色惨白,额头上也沁出了一层冷汗,“那个,你是不是喝多了想吐”
“我没事。”贺年摇头,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我能问一下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吗”
“蒋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