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媳妇儿的侃侃而谈,让他突然有种她离他很远的感觉,只有把她抱进自己怀里,才能消除恐惧。
沈林琪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过来抱住她,但是还是感觉到了他的恐惧,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恐惧,但是如今已经确定这就是自己以后的男人了,她也没有什么好矜持的了,放在后世,婚前同居很常见的。
于是她扭头,照着他的唇便吻了上去,梁宏杰身体一僵,然后本能地擒住媳妇儿的唇辗转缠磨,而后不满足于唇的触碰,大舌顶开牙齿长驱而入,抓住媳妇儿的舌头翩然共舞。
亲着亲着两人便倒在了炕上,就在他们意乱情迷马上要失控的时候,沈林琪的脚踢到了炕桌,脚上的疼痛让她痛哼出声,而梁宏杰也终于回过神来,身体一翻离开了沈林琪身上,还稍微远离了些,他怕离近了自己会把制不住。
沈林琪睁开迷蒙的眼睛,扭头看向他,她能感觉到他其实挺想的,怎么就突然停下来了,梁宏杰哑声道“小琪,我们还没有领证,等领证了,咱们再在一起,乖,不急啊。”
沈林琪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把头扭回来,还把身子远离了他“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急了。”
梁宏杰低笑“是我急,你不知道我做梦都梦到过好几回了。”
沈林琪“不要脸”
不过因为有了这茬,他们之间的对话被迫终止,沈林琪看了看表,已经过了十二点了,便对他说道“赶紧把炮点了,回屋休息吧,明天还得忙呢。”
梁宏杰其实并不想离开,但是想到自己刚刚差点失控,也不好强留,离开的时候,不住地安慰自己,反正也没有几天了,等到初七民政局一上班,他和媳妇儿把结婚证换回来,就能够天天搂着媳妇儿睡了。
虽然梁宏杰离开回了自己房间,但是沈林琪却做了一个有颜色的梦,梦的主角便是她和梁宏杰,等第二天被此起彼伏的鞭炮声炒醒,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原来她也没有那么清心寡欲啊,不过饮食男女,有七情六欲本来就很正常。
想通了之后,便赶紧起来梳洗打扮,珍惜未婚单身的时光,她编了两根大辫子,不过为了怕单调,辫子上都辫进了天蓝色的丝带,梳好头发,又给自己化了个淡妆。
这才去把早早叫醒“早早,快起来,跟爸爸一起放炮仗,你不起来,爸爸就不等你了啊。”
本来还睡得香甜不愿意起床的小姑娘,一听到放炮仗,立马睁开了眼睛“不要,早早要放炮仗。”
“那就赶紧起来。”
这回可不赖床了,一骨碌爬起来,伸胳膊伸腿地配合妈妈穿衣裳,她的衣裳和自己的是同色同款的深蓝色棉袄,是她画的样式,温静裁剪做的,斜襟盘扣旗袍领,掐腰中长款的棉袄,她的这件棉花絮得不多,所以穿上并不臃肿,早早这件棉花就比她多了点儿,小孩子就是穿成了一个球也是可爱的,重要的是保暖。
把早早的头发也编成了跟她一样的,母女俩再次穿上了母女装,然后出来看到梁宏杰,沈林琪尴尬了,因为他还是一身的公安制服,她心头突然有些心虚,人家把家当都给了自己,过年竟然没有给人家买新衣裳,真是太不应该了。
“今年太忙了,明年我亲手给你做啊。”
沈林琪愧疚道,梁宏杰这次却没有说不要紧的话,反而回道“好,我记着呢,明年过年穿你亲手做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