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妤只觉他的声音也是勾人的,她抿了抿唇,“喜欢一个人不应该都是成全”
话还未说完就被陆凉州打断了,“你少来这套。”
白姝妤不满,她又怎了
“你想想十几亿债务,你爸承受不住,就得你来抗,难不成你大好年纪要在铁窗度过吗”
被威胁了
白姝妤好恨
她垂下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久都没有说话。
气到上头就想哭,一颗颗豆大的泪水瞬间就砸落了下来。
陆凉州见了瞬时从座位离开,从而蹲在她面前。
感觉到陆凉州的视线,白姝妤抹了一把眼泪,沉默地瞪着他。
只是那刚被抹掉的眼泪,很快从眼眶中聚起,再是无声落了下来。
陆凉州伸出手一接,还带有余温的泪水直接打落在他的手指上。
鬼使神差的,他竟将手指递到唇边,舔了一口。
味道是淡淡的咸。
等他尝完抬起眼,只见本来默默流泪的人儿,又抹了一把眼泪,像是看神经病一样地看他。
被当成神经病的陆凉州浑然不在意的笑了笑。
顷刻,他抬手欲要摸其的小脑瓜。
只是被她避开了。
“铁窗。”
二字刚吐出,白姝妤就不动了。
陆凉州终于如愿地顺了一把她的头发。
这次的谈话结果,白姝妤很不满意。
但由于她没有话语权,无论说干了喉咙都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可距离她死期也仍有将近一年的时间,她也不想在最后的这些时间段蹲铁窗啊。
心里太烦躁了。
以至于陆凉州说宴会那天来接她都没心情回话。
车子一开到新家的大门前,她二话不说去开车门。
问题是车门没解锁,她掰了个寂寞。
不知为何,气氛莫名变得有些微妙。
她正想扭头去看陆凉州,余光却看到右前方的一道熟悉身影。
可是下一秒,她的脸就被一双大手给捧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