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年长呼了一口气,用着平淡的语气“所以,他给了你多少钱我可以给双倍”
果不其然,那人先是朝他摇了摇小脑瓜子,然后又用她那种正气凛然的语气娇声说道“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白斯年被她话咽住了,他静静地端详着她那张充满正气的小脸,还是没忍住抬手去掐她充满胶原蛋白的脸。
掐是掐了,但是力道是没太敢用力,也只是稍微捏了捏。
“就算你家暴我,我也不可能会向你这个恶势力低头的。”她好像看出了白斯年要插队的想法,满脸不认同,并还很气的伸手去拍他的手,只是没拍掉。
“”白斯年看着被打的手,整一个大无语,她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家暴他还恶势力简直就是胡闹。
他没好气的再次捏了捏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手刚一稍微一退开便发现,被他捏的地方都红了。
白斯年傻眼了,他明明就有控制好自己手下的力道,根本就没用力,谁能想到她肌肤居然会那么敏感,一碰就红。
他连忙用指腹轻柔地去揉她的脸,可是对方并不领情。
“啊,不要乱摸我”
她说话总是出其不意,让人很容易误会。
什么叫做不要乱摸她
光是这个话就足以让人想入非非了。
白斯年目光一个不老实往下扫了一下。
其实有时候,她穿保守的服装还不如直接穿凉爽的服装来得更好。
明明是一条白色的长睡裙再加上一件薄外套,也算是遮得严严实实了,可由于胸部过于饱满,硬是将身体勾勒出极为性感漂亮的曲线,这种看似遮了可却又像没遮,给人留了很大的遐想空间。
所以白斯年才会觉得,她还不如直接穿那些清凉的短上衣来的更好。
或许是注意力已经拐到了别处,安静下来的他嗅觉灵敏,那种十分撩人的香甜蜜桃味又来了。
“你还摸”白姝妤秀气的眉头紧紧拢着。
白斯年喉咙无意识的咽下一口唾液,盯着她的脸,声音低沉“我这是揉,不是摸,你不要乱用词。”
因为白斯年个子比较高,从白姝妤的角度来看,很轻易看到了他咽口水时,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
白姝妤很新奇,她一边反驳一边凑了过去,“我没乱用,你就是在摸我”
可能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白姝妤的注意力已经不再放在画画上了,右手上的油画笔也不自觉松开,直接掉落在地。
白斯年看她一直向他靠近,感受到鼻间越发浓密的香甜,他不禁往后退开。
他一退,她就进。
还没等他再退开几步,他的衣襟就被她抬手一把抓住了。
她的小手上都沾满了五颜六色的颜料,这下白色的棉质睡衣被她这么伸手一攥,立马就脏了。
白斯年也没在意衣服上的印记,反而停住脚步,身姿挺拔得站立着。
如若不是她手上一个用力,催促他俯身,他可能仍然保持军姿站立。
白斯年刚顺着她意,微微俯下身,他的喉结就被一只小手给非礼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