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是怎么回事”绪方梨枝自己好像也稍微有一点不确定了,她翻来覆去的检查着自己的手枪,却也没找出什么异常,最后安慰他说“这孩子其实性格有一点调皮它偶尔也会记吃我的手指了啦。”
吃我的手指这一句话听起来就特别的诡异,感觉好像是会把绪方梨枝的整个指头都给割下来。但是绪方梨枝握着手枪的时候,那花纹却只是轻轻的在枪体表面蠕动,并且纠缠上了绪方梨枝的指尖,宛如羽毛一样轻挠而已。
那肯定是跟面对辅助监督时截然不同的方式,差别对待到这种程度倒是让人生不起气来了。
“不过如果要去对付那个讨人厌的官员大叔的话倒是用不着这孩子。”她说“你们也知道的吧,穿刺乐园,我的第一个小孩。”
“哎呀,说到长子的话,大概就是会负起照顾母亲和抵抗外部世界压力的责任吧”
她这么说的时候,辅助监督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然后他继续说“嗯,是的,如雷贯耳。”
如雷贯耳。硝子在心中默默的咀嚼着这个词语,没办法界定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他也是在尽可能的不违背内心想法的同时,挑好听的说了吧。
“对啊。”绪方梨枝点了点头,她似乎完全不在意的样子。究竟是没听懂呢,还是觉得弱者这么一点无力的言语反抗不理会也可以“进入战斗状态,然后召唤出穿刺乐园就可以了。它会去找到敌人的。”
虽然,好像是觉得所有要说的话都说出来了一样,绪方梨枝陷入了沉默。
但是硝子和辅助监督各自望着面前车窗映出来的风景,不知为何,都透过面前的街景,回想起了三年前的某一天。
那天整个东京都被火光给照亮。
那一次穿刺乐园也是横跨了大半个城市,来到绪方梨枝身边的。沿途造成的毁坏不计其数,只是奇迹般的没有人员死亡。
而如果是从她现在所在的地点到达那个官员所在的机密大楼的话硝子的呼吸停了一瞬间,但很快恢复正常。
她的手轻轻地握着绪方梨枝的手,说了一句“不可以用哦。”而梨枝只是回以轻轻的笑声。
那笑声十分甜美,宛如用手指轻轻撩拨铃铛一样清脆,可是传到前方辅助监督的耳中,他却只觉得心脏像被一只手攥住一样,连呼吸都感觉到疼痛。
如果那栋大楼的所有人都死掉不,还是别做这种设想吧。可只要那个地方出了半点差错,甚至就像是那天夜晚一样,被完全毁灭,被荆棘啃噬穿透这个国家会变成什么样啊
前方的辅助监督因为听了她们的整个对话过程,开始有点手抖。好像在担心自己知道这么多会不会被灭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