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觉得一切都是自己错。
他开始觉得自己是这场家庭伦理剧那个啥事不懂还一个劲搅混水小舅子。
“对、对不起,兄弟,如果不是我把那只兔子从你怀里扒走”
“不。不是你错。”
男主人从手指缝里阴狠挤出话来“都是那个哭宝宝错。”
“哦。”
捷克想提醒他这个场景还说“哭宝宝”一点威胁性都没有,应该骂“贱女人”什么,但但他想了想,还是闭嘴。
“都是她竟然还取名比利时哈比利时那是什么破名字”
“”
“巧克力吗那个哭宝宝满脑子巧克力就给兔子取名巧克力啊”
“”
“杏仁糖,杏仁糖,明明是我杏仁糖话说它毛发怎么看都只能联想到糖果吧”
“”
“为什么会联想到巧克力啊故意绝对是故意那个可恶”
“”
“蜜糖哭宝宝我要让她付出代价”
“”
与此同时,另一边,被跺得很用力以至于出现小坑草地
大小姐“呼呼呼”地抱着兔子,一路跺到教授前交材料,又“呼呼呼”跺到帐篷前。
一路上她不断挤出凶狠狂言
“神经病竟然还取名杏仁糖哈杏仁糖那是什么蠢名字”
助理“”
“糖果吗那个巧克力满脑子糖果就给兔子取名糖果啊”
助理“”
“比利时,比利时,明明这个名字才话说它毛发怎么看都只能联想到巧克力吧”
助理“”
“为什么会联想到糖果啊故意绝对是故意那个混蛋”
助理“”
“巧克力脑袋竟然敢为了这么只蠢兔子无视我他必须付出代价”
助理“”
于是,当天深夜
布朗宁同学在帐篷中磨好了匕首,便将其挂在墙上,转而拿过自己破破烂烂羽绒枕头与破毯子,掀开二手帐篷。
他走了十几步,再次遭遇了不速之客。
这次不速之客准备万全,背着一只新睡袋,提着一只新行李袋,还抱着一只瑟瑟发抖棕毛兔子。
一手枕头一手毯子洛森“”
“啊,来正好。”
他磨着牙露出阴狠笑容“正打算去揍你呢,哭宝宝,杏仁糖是我。”
安娜贝尔同样露出可怕表情“我这次可是带了整整三只枕头来吧,不把羽绒打出来,我不会停止,巧克力脑袋。”
“那你帐篷”
“这不是废话吗,手刃混蛋更要紧。”
“呵,有胆气,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