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丁格尔曾经说过“护士必须要有同情心。”南丁格尔也是这么教育自己的学生,为护士行业开枝散叶,让每个学生把这份精神发扬光大,传承下去。
病房,阿蒂尔兰波做了一个变成残疾人的噩梦。
他梦到自己的右腿没了。
所有人嘲笑他,怜悯他,口口声声说爱他的保罗魏尔伦也不愿一辈子照顾残疾人,回到了富有的妻子身边。
他开始不停的写诗,却没有一家出版社愿意为他出版。
他失去一切,在老家的床上瘫痪。
母亲、妹妹为他祷告
“啊”
阿蒂尔兰波的瞳孔失去焦距,冷汗淋漓,分不清现实和虚幻,见到麻生秋也后,他失声痛哭“我的脚没了我再也不能下地了”
被魇住了。
麻生秋也微叹,在床边坐下。
过了片刻,麻生秋也好不容易解释清楚了情况,阿蒂尔兰波的双肩一颤一颤,埋头在麻生秋也的胸前,把西装给染湿了一片,偷偷去看自己被吊起来的右脚,哽咽道“你骗我,你之前就骗我是刮伤,我不信万一里面是石膏呢”
麻生秋也对护士说道“麻烦你了,替他打开来看。”
护士不赞同这样的行为。
麻生秋也说道“不给他看,他不会安心。”
麻生秋也总是能做出与众不同的决定“等出了事,伤口被外界感染了,再找医生给他截肢也来得及。”
阿蒂尔兰波的哭声戛然而止。
护士上前,去给他拆右脚上的纱布,得到对方的反对。
“不、不用了”
阿蒂尔兰波慌如狗。
少年偷偷动了动右脚的脚趾,盯着纱布看,的确有一点点动作,绝不是石膏可以伪装出来的模样。
右脚保住了
阿蒂尔兰波打了个嗝,苍白的脸上浮现红晕。
“我”生理问题出现,阿蒂尔兰波不肯让麻生秋也走开,死死抓住他的腰,可怜巴巴地说道,“我想拉尿。”
麻生秋也摸了摸兰波的头,说道“床下有便盆,我帮你拿出来。”他看向护士,“麻烦护士了,请把他当小孩子看待。”
护士了然地过去帮忙。
阿蒂尔兰波两眼茫然,等等,我是想让你帮忙
而后,因为阿蒂尔兰波无法下床,失去上厕所的能力,病房里进行了正常的导尿行为。
少年发出惨不忍睹的叫声。
麻生秋也从房门外回来,事情已经结束了。
护士端着便盆出去。
阿蒂尔兰波藏在被子里,恨不得把自己憋死,被麻生秋也掀开被子透气后,阿蒂尔兰波的双眸噙着泪水,眉毛扭成一团,弱小而无助,仿佛被了一样,双手捂住自己的裤子。
麻生秋也“噗嗤”一声,缓解了火车事故发生后的沉重压力。
他拿来一条湿毛巾,擦拭兰波通红的脸蛋。
阿蒂尔兰波感受脸颊的降温,委屈地说道“还是好热。”阿蒂尔兰波主动仰起脖子,病服下的锁骨格外诱人,有着无处安放的荷尔蒙,身躯要比同龄的亚洲人发育得成熟许多。
换作是保罗魏尔伦,此时要想入非非,进行全身擦拭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