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微微眯眼,眸光中意味不明“这样看来,倭寇和海盗不足为患,这群佛郎机人却需要格外注意。必须端了他们的交易地点,要不然,哪怕全歼倭寇,有武器支持,沿海迟早还会滋生另一波祸患。”
属下连道都督英明。陆珩懒得搭理这些奉承话,属下只负责听命,具体如何制定战术、引蛇出洞,还得靠他自己想。
这个客栈原本有客人在,今日陆陆续续清场了,内外都是锦衣卫。陆珩不用顾忌明面上的身份,直接推门进王言卿的房间。王言卿已解衣散发,看到他,起身道“你回来了。”
王言卿走过来,陆珩却后退一步,说“稍等,我刚从地牢回来,身上不干净。”
陆珩所谓的不干净,肯定不会指灰尘等物了。王言卿依然走向他,说“我刚和厨房要了水,你受了伤不方便,我帮你擦洗一下。”
陆珩看向后方浴桶“那你”
“我已经洗过了。”
陆珩陷入纠结中,他大概从没有遇到过这么痛苦的抉择,他当然是想答应的,但如果答应,他胳膊上还有伤
陆珩再一次在心里辱骂内应和倭寇,要不是他们,他哪用经受只能看不能吃的煎熬。最终陆珩觉得人生得意须尽欢,有便宜不占是王八。
陆珩点头,笑道“那就有劳夫人了。”
沐浴期间,陆珩几次借机动手动脚,都被王言卿以“你还有伤”为名推回去了。他满心郁卒,等换好衣服、两人上床后,他实在忍不住了,主动握上夫人纤细的腰,暗示道“卿卿”
王言卿不为所动,一脸严肃道“你还有伤。”
陆珩现在听到这句话都快应激了,他不肯放手,坚持看着她道“办法总比问题多。”
王言卿柳眉微动,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你都这样了,还有心思想这种事”
这种话男人可听不得,陆珩立刻去解王言卿的腰带“我怎么样,卿卿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王言卿按他的手,然而她越用力,陆珩就越有用强的意思。王言卿简直都服了,她怕他把伤口崩裂,只能放松力道,警告地瞪着他“小心伤”
如果用传统的姿势,实在很难不牵扯到手臂。陆珩想了想,别有深意道“如果卿卿心疼我的伤,倒还有一个办法。”
王言卿凉凉说道“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安生睡觉。”
陆珩选择性失聪,就和没听到一般说“早就听说女子在上可以更深,正好趁这次验证一下。卿卿,过来,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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