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播音员在现场。
可是纽交所凭什么让广播的人进场
不怕纽交所讲原则,就怕纽交所不图利,只要他们的诉求也是利润,总能达成共识。
交易所的盈利模式是为企业和投资者交易的平台,两边的盈亏与他们无关,只要还在产生交易,他们就能从中抽取费用。
现在,纽交所也还在收取平平无奇的交易手续费,后世一系列的数据服务,他们还没有也确实没有。
就连交易都还是最古老的人肉交易,交易员用手和声音比划买入卖出,下单速度完全取决于交易员的手速。
刘嘉找到纽交所负责人,说明来意“我是法国快乐之声金融版的负责人ea,希望可以在交易大厅能看见价格的地方,安排一处房间给我的播音员。”
现在交易大厅能第一时间看到交易价格的地方,只有面向交易员的那个方向。
“对不起,交易员已经坐满了。”纽交所经理抱歉地耸耸肩。
刘嘉抬头,望向交易员头顶上方的位置,古老的交易大厅传承自18世纪,整个房间有三层楼那么高。
“上面悬个小播音室,应该可以吧”刘嘉指着穹顶。
纽交所经理睁大了眼睛,要凌空在上面吊个能放设备和人的小播音室他的内心是拒绝的。
如果是古板的德国人,刘嘉还真没把握能不能说服他。
但此处是美国,会跑到新大陆来的人,就算自己不浪,至少祖上也有冒险的基因。
这里又是华尔街,根据资本论上的精妙描述,华尔街上的同志们属于为了赚钱,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于是,刘嘉给了他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除了由她负责整个空间的改造费用之外,同时会按年支付席位费。
她的播音间里只能坐一个人,但她愿意支付三个交易员的交易席位费。
这些是可见的利润,刘嘉还拿出她的证券交易公司的成交数据。
有广播之前,很多人天也不做一次交易。
有广播之后,很多人一天要做五六次交易。
每次交易,都会产生交易手续费,那都是纽交所的利润之源。
“让我看看建筑蓝图,如果从建筑安全层面没有问题的话,那我会接受您的提议。”纽交所经理不好意思马上前倨后恭,找了个借口,做为缓冲。
刘嘉对他嫣然一笑“希望您可以快点考虑,明天刚好休市,如果您同意,我就可以让施工队入驻,周一开盘的时候,就可以支付给您费用。如果您实在不愿,我也没有办法。”
她无辜可怜地叹了口气“只好继续让人跑来跑去,麻烦是麻烦了一点,不过还能省点钱。”
纽交所经理此时才想到,大厅里设房间对刘嘉来说只是改善,而不是必需,如果不答应,并不会对她产生什么影响,而自己还少赚了一大笔钱。
在华尔街,少赚就等于亏
时值傍晚,顾宗华谈完事,来交易所找刘嘉吃晚饭。
“啊,这位不是jeff先生吗”纽交所经理一眼认出顾宗华,“没想到您也来了,今晚就让我做东,请两位吃晚饭。”
本来刘嘉的计划就是先礼后兵,无论如何也要挤进交易大厅。
他要是同意,那就直接找人开始装修。
他要是不同意,就直接找他的上级。
这事一定得体面的做完,他想体面也得体面,他要是不想体面,刘嘉会帮他体面。
在餐桌上的觥筹交错间,双方达成一致,连具体的金额都谈好了,立马回办公室拟合同,签字、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