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幕后之人设伏我父,害我幼弟。”沈筠看向他们道,“你们说谁与他们同流合污”
他话中夹杂着冷意,诸人皆惊,连温琼芝都愣在了原地“表哥”
“琼芝未必知道其中缘由,她便是知道,也不是罪魁祸首,可杀不可辱,尔等皆是名门正派,对一个姑娘如此羞辱,岂不是如他们一般。”沈筠朝着那边走了过去,数剑逼退了众人。
温琼芝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扑进他的怀里,却被他闪身避过,身后侍从将她缚住,直接拖离。
温琼芝满目的不敢相信,却只能被捆缚了手脚丢在了一旁,侧目中皆是泪水。
血腥弥漫,让那处恶战短暂分离,温靳看向了此处场景,直接朝着人群之中掠去,却被玉如是阻拦在了空中。
“温靳,多行不义必自毙”玉如是说道。
“必自毙”温靳狂笑出声,“尔等自诩名门正派,竟是要靠欺辱他女。”
“风回谷不也是自诩名门正派。”一人握剑说道。
温靳看了过去,目光锋锐至极“如今不是了”
他抬手时一根烟花炸响在半空中,烟花消散,白色的烟雾裹挟而来,武林人士纷纷后退,待闻到时皆是戒备不已“是迷药”
烟雾不可轻躲,无数人捂住了口鼻却仍然置身其中,只是烟雾过去,人们却发现并无任何的变化,那些微的迷药只用内力逼出便可。
“好像没事”
“我也无事,这迷药份量颇轻”
沈筠蹙眉,轻轻逼出了迷药,风回谷行事,若是如此轻易,也不必弄如此大的阵仗出来了。
若并非风回谷之过,那就是幕后还有他人。
温靳观众人状态,眼睛瞪的极大“怎会如此,不可能失效的,谁解了我的药,谁”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玉如是冷笑了一声道,“我本还不确定,如今却是全然确定了,温靳,受死吧”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温靳朝着他掠了过去,对掌之时蓦然一笑。
玉如是只觉掌心一痛,匆忙后退时掌心之上已蔓延上了黑紫色。
“卑鄙”玉如是以指划破手,用内力将毒血逼出,偏偏黑紫色稍退,温靳又攻击了过来,玉如是与他内力相撞,手掌之上的黑紫色再度蔓延。
“卑鄙又如何,只要能赢,无所谓用什么手段”温靳的神色有些癫狂。
“所以爹你连我的夫君都要杀么”沈母听闻此时冷声问道。
温靳看了过去,在看到沈母时眼中略有挣扎“不过是一个男人而已,若得了长生秘藏,找什么样的男人不行”
“那我儿呢我的醇儿呢”沈母问道。
“他是我的外孙,我岂会害他性命。”温靳说道。
“可他数度经历险境,如今生死未明。”沈母耿直着脖子道。
“那是他命数不好。”温靳甩袖道,“不过一介废人,便是活着也是受苦受难受他人嘲笑,还不如死了干脆。”
沈白握紧了剑柄,沈醇轻轻按压住了他的手道“多谢外祖评定命数,让我知道废人原是不配活在这世上的。”
他一语出,诸人视线皆是调转了过去,或许是阳光正烈,坐在屋梁之上的人竟让诸人觉得刺目。
温靳同样看了过去道“你没死。”
“自然,赶着给舅舅贺寿,很早就来了。”沈醇笑的桃花目都弯了起来。
“醇儿。”沈母看见他时唤了他一声,看见他平安,心里已是安慰不少。
沈筠看见他时也有意动,却不见沈母激动神色,已然明白之前母亲夜出便是见了幼弟。
可他归来却不回云景山庄,如今却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