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大概就是那顶明目张胆的绿帽子了。
oga去黑市拿到了解除永久标记的药剂也要离开自己的aha跟另外一个aha结合,还是用那种勾引的方式,甚至没有成功,放在哪个aha的身上都会觉得十分的没脸。
阎白止看向了沈醇,沈醇摩挲着杯子道“不能。”
成昊收紧了拳头,看着坐在那里的年轻人,样貌出众,优秀,家世显赫,战功彪炳,每一样拿出去都值得炫耀和称赞,而这些全部都集中在了沈醇的身上。
方陶会喜欢沈醇,似乎也没有什么意外的,毕竟当初给他授勋时,他同样欣赏着这个年轻人,那样的勇猛无畏,朝气蓬勃,似乎还能够看到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只是那时的他没有对方第一次被授勋时的淡定,那个时候满心满眼都是要保护首都星,从底层到手握权力,再到成为元帅,几经沉浮,好像把最初的自己给忘记了。
成昊开了几次口,到底没有能够再拿出手的理由,面子,他的面子有值几个钱
“这次的事情不是主要针对您。”沈醇说道,“oga擅自涉入黑市,购买解除抑制剂,解除永久标记的药剂,用发情期引诱aha将两个人绑定,再借用aha的权力假传军令,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么”
成昊意识到了“你是说当初他在我那里突然发情,是因为自己使用了解除抑制剂的药剂”
“这只是猜测而已,您可以自己回去问他。”沈醇将杯子放在了桌上,咔哒一声,像是尘埃落定,“我的意思是oga目前的环境存在着问题,保护他们没有错,但处罚的力度太轻,包容性太强,会让有些人肆无忌惮。”
成昊觉得自己跟沈醇的想法好像存在着某种差距“你想改变oga的环境。”
“他们不是娇滴滴的婴儿,成年人就是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沈醇说道,“解决一个oga没什么难的,难的是改变整个大环境,才能让像您这样的aha减少。”
“我明白你的意思,”成昊缓缓起身,整个人透着一股行将就木的感觉,他知道沈醇不会改变他的决定了,“我会辞职,先走了”
“其实我刚开始很敬仰您。”沈醇起身,送他出去的时候说道。
那些功勋章是实实在在打下来的,每一枚后面都有无数的心血,野心不可怕,是人都有野心,因为野心而误入歧途,忘了初心才是最可怕的。
成昊的脚步顿住,突然想到了自己那个时候对这个年轻人的鼓舞,他伸手拍了拍沈醇的肩膀道“好好努力,引以为戒吧。”
被权力吞噬,被野心误导,有些错误尚未爆发,不代表没错。
有些错,错上一次就足够铭记终身了。
成昊走了,沈醇关上门的时候对上了阎白止审视的眼神。
他脚步微顿,亲密的凑了过去,从沙发的后面扶住了男人的肩膀道“怎么了”
“你一直在调查方陶。”阎白止仰头说道。
“他在跟你相亲过后见过我,又跟我相了一次。”沈醇的手指轻轻在他的喉结处打着转,有一搭没一搭的撩拨着。
阎白止闻言蹙眉,伸手抓住了他没个消停的手道“这件事情我不知道。”
“就是我们刚睡完以后的事情。”沈醇俯下身,靠近了他的脑侧道,“一个刚刚跟你相亲过的oga,转眼又过来跟我相亲,我没搭理他后还在那里发疯,我就顺手调查了一下。”
“我跟他不是相亲。”阎白止道,“是摩罗安排的,我事先不知道。”
“是么”沈醇颇有些郁闷道,“你不知道那晚把我醋坏了,本来打算忍着,一个冲动,没忍住就睡了军团长。”
阎白止侧眸看他“是因为吃醋”
“不然呢”沈醇挑眉道,“军团长不会以为我是见哪个好看,随便就会拉上床吧”
阎白止下意识避开了他的视线道“我没这么想。”
“你有,你就是这么想的,我比窦娥都冤。”沈醇下巴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叹着气,叹的百转回肠,连绵不绝。
阎白止知道这件事情自己理亏“对不起。”
沈醇笑了一声,点了点自己的脸道“要实际的。”
阎白止看着青年好整以暇的模样,凑过去亲了一下,在看到他飞扬起来的眉眼时觉得这一吻是值得的“这次在元帅府的事情,按照你的行事,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进入圈套。”
“我主动踩的套。”沈醇看着他说道,“不过我保证,这件事情我绝对没有威胁你的意思。”
他回来只是想解决完军需的同时顺便解决掉方陶而已。
方陶能够轻易获得助力,如果放任,就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干涉到了军团的切身利益,就是干系到他本身的安危,按照本源世界的法则,可以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