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看出骆常庆没说实话,但东西确实又不错。
其他那些种植参已经验完货称好了,等着他结账。
骆常庆思量了下,道“转,我能不能换成药”
“换药您想换什么药”旁边的一位工作人员问道。
骆常庆看见了好几种药的药名,随口道“知道我来首都,邻居们也托我给他们带点虎骨酒、牛黄清心丸这类的。”
各种药都给他拿了点,还给文霞拿了点乌鸡白凤丸。
但是好几千块钱全换成药的计划还是落空了,那些药丸人家卡着量,剩下的给他换成了药酒。
最后带上闺女和给闺女开的药,骆常庆出来招了辆拉货的三轮给他拉酒,他抱着闺女紧绷着一条神经跟着车子,离开了这里。
药店里,那老中医还在研究那两棵人参。
那支大的怎么看都不像野人参,可他刚才品尝的时候,有点像多年前品尝过的一支百年份以上的野人参。
“先生,这人参没问题吧”
“制成药试试,搞不好捡了个大便宜。”老先生老神在在地道。
“刚才那人是干嘛的”
如果他同事不拦着,看样子想换几千块钱的药。
老中医摇头笑道“还看不出来吗卖人参、换药,肯定是倒药的。”
所以才没全答应他,这药哪能随便卖啊就卡着量每种给他换了几盒。
药酒好点,就都给他换成了药酒。
别的就给了个三盒五盒。
骆常庆也觉得心里不踏实,他还真怕药店的人转头给他来一下子,中间让三轮车停下,把药酒卸下来,给人结了账,他搬进旁边的小巷子里,手忙脚乱的收起来,回去换了家招待所。
骆听雨吃了药没多会儿烧就开始退了,早早的睡下了。
老父亲还是不放心,一直坐椅子上守着,拿了瓶药酒过来看。
他对别的药不了解,就知道这虎骨酒是好东西,后来就没有虎骨酒了,而是改成了护骨酒,因为里头一味药被保护了。
其他的药没换太多他倒是不遗憾,觉得虎骨酒弄到还是少了。
别看这回的交易做的心慌,但他还挺惦记。
同仁堂的药效果确实不错,夜里没有反复发烧,第二天起来也不流清鼻涕了,就是说话还带着点鼻音。
她起来的时候老父亲没在果园里,倒是桌子上放着油条、豆腐脑、焦圈、包子和炒肝
还有张留言。
老父亲去琉璃厂了。
骆听雨出来洗脸刷牙的时候,就看见她爹传送口的位置多了一堆瓶瓶罐罐、碟子小碗、画轴印章,还有银元和铜钱。
“妈呀,这是买了多少啊”
她爹可别买上头了啊。
是挺上头,屋里少了两袋子钱。
不过也行,买的这些东西如果能出一件真品,也值了。
就怕她爷俩手气太衰。
骆听雨吃完早饭,准备帮着把那些东西往里挪的时候发现昨天买的那一堆让她爹又翻的乱七八糟了。
老父亲这是不认可自己的无知又尝试着研究了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