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窒了窒,小声道“现在到底是白天,青天白日的”
“那你意思是,只要是晚上,本王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狭长的眸子半眯,浓密的睫羽尾部半垂,无双心里怦怦直跳,是慌的。这绝对是魏王了,肯定不是纪昜。
“殿下想对我做什么”她战战兢兢道。
“本王有些头疼,你陪我睡一会儿。”
魏王突然站了起来,拉着无双往内室去了。
平时每次纪昜来,都是无双已经睡下了,可此时青天白日,无双身上还穿着衣裳和披风,无双见魏王脱去外袍上了榻,又回头来看她,汗毛都竖起来了。
“殿下”
“把外衫脱了,上来陪本王躺一会儿。”
此时坐在床上,冲自己勾手的魏王,在无双眼里无疑成了蛊惑人心的妖精,一面是画面赏心悦目,一面是惊心动魄。
退,则暴露自己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是时她根本没办法解释清楚。进,则前面就是个陷阱。
无双总觉得魏王知道自己知道了。
可他没有证据不是吗,也没当面质问,也许他只是还在试探。
基于这个原因,无双松开捏紧披风的手,开始解披风系带。又想他只说让她脱外衫,披风也是外衫,她便装糊涂地穿着外衫就过去了。
“你平时穿着外衫睡觉”
呃,当然不
无双又一狠心,解开了腰带,把外衫和裙子脱了。
可现在是夏天,外衫和裙子一脱,里面就剩了个肚兜和一条薄纱裤,肚兜外倒是还有件半臂,但这粉色的半臂料子极薄,看似遮遮掩掩把肚兜遮住了,却只遮了一半,反而这种若隐若现看着更加诱人。
魏王心里莫名生恨,她对他言听计从,估计什么心里话都说,面对他却这么不老实,为了敷衍他,竟牺牲如此之大。
他一个伸手将人拉了上来,无双吓得差点惊叫出声。魏王将她抱在怀里,若无其事道“你今天怎么了大惊小怪的。”
“我”
无双能说衣裳脱了后,才发现没有寝衣的尴尬吗寝衣虽也单薄,最起码不透,而她现在这样
她一时又羞又愤,心里既着急纪昜,又想着郿无暇说得那些事,还有魏王这么逼她,忍不住悲从心中来,蜷缩着身子哭了起来。
一见将她逼哭了,魏王的脸彻底僵住了。
“哭什么,本王又没欺负你。”
无双只低头哭,也不说话,看着可怜极了。
魏王松开手,想了想,递给她一件衣裳,道“对了,你找本王有何事”
无双一边接过衣裳将自己裹了起来,一边哽咽道“就是郿无暇”
她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掩去了她想到前世的那些事。
魏王想了想,道“其实她若是想博个正妻的位置,倒不用本王出手,已经有人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