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也从他额角冒出来,脸色有些发白的格拉帕强忍着不适,继续发问,“什么暗门”
作为组织系统的a级管理员,他怎么不记得做过这样一个有关“雨宫江智”的暗门,“现在这个雨宫家的继承人、雨宫江智又是怎么回事”
格拉帕努力回忆着,
那个“雨宫江智”为什么和哥哥叫同一个名字、拥有同一张脸他是谁
黑色眼睛的就是小江
指着自己红色眼睛、哭着诉说什么的年幼孩子这么说着他是
哥哥。
“好了,itteadan,”贝尔摩德走近格拉帕,亲昵地环住他的脖子,藏在手心里的注射器开始了它的工作,“回忆那些记忆很痛苦吧,不要去想了”
“好好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贝尔摩德将昏迷的格拉帕放倒在沙发上,抚上格拉帕因痛苦而皱紧的眉头,若有所思,“有机会能和他的老师交流一下就好了,这张脸真的完全看不出易容的痕迹。”
如果不是观察到对方对“雨宫江智”的反应,贝尔摩德还不确定这位“左文字江”就是格拉帕。
你也想去精神病院住几天
贝尔摩德起身走从沙发下拉出她的工具箱开始重新易容,“琴酒,你可真是没有意思”
我只对那些还在乱窜的老鼠感兴趣。
“说到这个”贝尔摩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缠着绷带的手腕,意味深长,
“我刚刚在展厅里,看到波本了。”
“按住他。”
谁在说话
“不要让他动。”
放开我,不要按着我
格拉帕努力睁开眼,一片黑暗褪去后,是几名看不清面容的高大男人几双大手死死地将他压在冰冷的地板上。
其中一只手扯住他的右手向外拉去格拉帕想要挣扎,可是并没有什么用。反而目及到自己幼小柔弱的胳膊让格拉帕的思维卡顿住了。
幼兽的挣扎在大人眼中,犹如螳臂当车。
早已准备好等待着的老师傅、熟练地拿起足有半臂长的竹筷,在被人牢牢按住的右手腕上落笔,竹筷尖端固定的针锋、沾好染料,在皮肤上划过、游走
“不要不准伤害小江呜呜”
和被按在地上的孩子拥有同一幅容貌的另一位孩子大声哭着,奋力挣扎想要跑过去阻止尖锐的针尖落下,但却被一边的保镖在了怀里。
针尖在幼嫩的皮肤上频繁的穿刺,剧烈的疼痛让小江忍不住攥着拳头、指甲在手心里掐出血痕,身体也在颤抖着。
目睹这一切的孩子拳打脚踢,但终究摆脱不了保镖的阻拦,“坏人你放开我呜呜呜不准伤害小江呜呜你们都是坏人”
“不行少爷,这是你们私自互换身份的惩罚。”
是了,这是惩罚。
那些老头子是绝对不允许继承人身份发生混淆的,所以禁闭结束后,他们决定在小江身上做一个标记。
一个永远不会混淆身份的标记。
“少爷好好看着,你要知道有些错误,是你一次都不能犯的。”
“不要、我不要出去玩了对不起呜呜我知道错了,”小江智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做错的是我啊,你让他们惩罚我好不好呜呜呜呜是我让小江冒充我去上课的”
“你叫他们放开小江啊小江很痛的呜呜他在哭啊”
哥哥
“只、嘶只是个纹身而已啦”小江努力扭头向被强制旁观的哥哥那边望去,勉强露出还带着疼痛的泪水的笑容,
“根本就、就不痛啊”
别哭了哥哥,我不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