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不仅是这次、也包括上次,”工藤新一侃侃而谈,“尸检报告上,死者的手臂只是轻微外伤、没有骨折,理论上死者应该有自救反应才对。”
“比如呼救和打开随身携带的包、拿出抗过敏药物服用,”松田阵平接着说道,“可是死者的挎包是合实的,那为什么死者不自救呢”
工藤新一做出了回答,“因为她知道自救无用,她药瓶里的药经过检验,并不是抗过敏药。”
“所以这不是一次意外失手致人死亡,而是有计划有目的的谋杀案,”工藤新一看向八重椿子,肯定地问道,
“你说我推理的对吗伪装成死者、嫁祸给松村先生的八重椿子小姐。”
松村不敢置信地看向八重椿子,而八重椿子只是轻轻笑了一下,十分淡然地回答,“真是小看你了,小朋友,”
“但雅叶她是死于八点左右吧,那个时候我可是有不在场证明的,金鱼摊的老板可以为我做证。”八重椿子悠悠地说道,“毕竟夜盲的人是松村自己,是不是真的看见雅叶了也是他的一口之言,做不了证据的吧”
八重椿子摊了摊手,“说不定就是他换了雅叶的药,又把对方推下楼的。”
“椿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雅叶的药一直是她贴身保管着的,我怎么可能换掉”松村气恼,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声辩解,“我想起来了,我不小心撞到雅叶的时候,我我转头没看见她、借着月光往下看到树冠上的画面我才以为是我把她撞下去了的,”
“之后回房过了好一会儿,因为害怕,就拿着手电爬上树,那个时候雅叶已经死了对了我掰开她手时,她手里还紧攥着一朵椿花,”
“雅叶想留下的证言是椿花、就是椿子你杀的人”只是他慌乱之中,只想要嫁祸给野坂就破坏了这一证言。
“果然是你想冤枉我”野坂一雄怒视松村,松村不甘示弱地回瞪回去,“谁让你整天和我不对付”
“可惜了,”八重椿子一点也不慌张,对工藤新一笑道,“雅叶手里的椿花也是松村的一言之词,就算真的在她手里检验出来椿花的纤维什么的,那为什么就不能是雅叶呼吸不畅时,随手抓住的呢。”
“小朋友,你还有什么推理没说完吗”八重椿子仿佛在陪小孩玩游戏一样,微笑着细声问道,“不过下次推理,别忘了我可是有不在场证明的人。”
不等工藤新一回答,黑泽银淡淡开口,“那并不算严格的不在场证明,我想八重小姐对错误信息效应并不陌生。”
“而且那位摊主还是八重小姐的熟人,这些天八重小姐也每天晚八点去和这位熟人聊天述旧,难免不让我怀疑八重小姐有没有借机做些多余的事,”
黑泽银回以八重椿子同样的礼貌微笑,“毕竟摊主先生的证言也是他自己的一言之词,谁能证明他真的在那时看了表、而不是记忆出现了错乱”
这就是为了报复当初八重椿子一直旁观的吧
不愧是黑泽银,之前一直不说话,就等着这个时候,松田阵平对黑泽银的记仇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哪怕是自己状态不佳,也不忘了在关键时刻插刀。
被妻子默默又捅了一肘子的工藤优作咳嗽两声,接上,“当然,我们不会做没有证据的无端猜想,我们敢肯定八重小姐是凶手,自然就有确实的根据。”
“我拜托了山作警官找人更仔细地检测了死者的血液成分,也因此耽误了一些时间,”工藤优作说道“结果是死者的血液成分正常,没有受到常见抗过敏药物的影响,也就是说近期至少23天内,死者并未服用抗过敏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