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体温余温,格拉帕应该离开了很久了可是现在才六点多钟,这人能去哪
“怎么了,景光”听到动静的安室透从客房里出来,看着的就是焦急地在挨个房间找什么的幼驯染。
“格拉帕,”诸伏景光脸色不是很好,“格拉帕他不见了”
“降谷诸伏你们看见格拉帕了吗”
与诸伏景光同步响起的是松田阵平的声音,见两人看向自己,匆匆从地下室里赶上来的松田阵平扶了下墨镜、沉声道,“地下室空了,我叫了g也没有回应”
安室透猛得想起什么、冲进自己的房间,“松田找锤子和螺丝刀过来”
他很久之前就发现他房间的地板下面是中空的,不过自己私下撬开过,发现并没有什么东西就没有再管而现在考虑到自己的客房是位于一楼中央位置,安室透便有了一些猜测。
诸伏景光掀开地毯,松田阵平和安室透协力把一大块地板砖移开众多危险的炸弹顿时映入几人的眼帘
而鲜红的倒计时在静静的跳动着还有三十分钟的时间,足够他们安全撤离。
“该死的,”想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这么一堆炸弹上睡了一夜,安室透背后一凉,“格拉帕那个家伙想跑”
可不就是想跑吗
松田阵平放弃拆弹的打算,因为格拉帕是想用这些炸弹、毁掉这座安全屋里的一切痕迹三年都舍不得离开、甚至连钥匙都没换过的安全屋,格拉帕在等到诸伏景光回来的第二天,打算彻彻底底地把它毁掉。
理智上,松田阵平理解格拉帕的做法,可是感情上一拳头狠狠砸到地上,明明前天刚一起并肩作战过,昨天还在一起有说有笑、打打闹闹的,怎么今天一声不吭的就逃跑了呢
萩原研二垂眉,那个胆小鬼,果然不真的打一顿、他是不会长记性的。
“啊啾”
猛得打了个喷嚏,缩在琴酒老大哥后排车座上的格拉帕被冻醒了。
伸出一只手给自己的小毛毯又掖了掖,格拉帕看了眼手机天都亮了,诸伏景光他们应该发现他不在了、开始撤离了吧
顺便一说琴酒不愧是劳模,这车开大半夜了、也就停了一两次做任务吧,辛苦了司机、伏特加先生。
格拉帕发了会儿呆,拍了拍坐在身边还专注看平板、处理任务报告的某人,“琴酒,我饿了。”
琴酒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直接开口,“伏特加。”
“啊,大哥、我知道了”开车的伏特加连忙空出手从隔板里摸出食物、递向后排,“格、格拉帕,我这里现在只有速食三明治”
“不要弄脏我的车。”琴酒冷漠补充。
“啧,”格拉帕有点嫌弃地接过,又探出另一只手撕开包装袋,“组织是快要倒闭了,还是故意拖欠我们大名鼎鼎的琴酒先生工资了吗,每餐就吃这个”
“再废话,就从我车上滚下去。”
琴酒冷眼扫过来,如果不是大半夜出任务、正好“巧遇”了可怜巴巴蹲在路边的格拉帕,而他又急着去处理那些废物
他才不会随意让格拉帕在他的车上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