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太子可是把他名下所有的铺子都交给二弟妹去打理了。”大福晋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一身,掌心朝上地对着大阿哥道,“所以拿来吧你。”
“”
“”
“”
不是,等等,让他先捋捋。
大阿哥被大福晋突如其来的一手给整得有点懵了,他想要把场子找回来让大福晋知道自己当初错怪他了,他是没办法靠几块木头赚钱没错,但是老二那个完蛋玩意儿也没办法啊。
结果没想到有了意外之喜他福晋知道自己当初错怪他了,并且愿意想办法靠几块木头赚钱,让他有机会跟老二一样享受一下躺着数钱的滋味。
但是前提是他得把他名下的铺子都交给他福晋打理,如果她真的能说到做到,也用几块木头或者其他的赚得盆满钵满的话那么自然是皆大欢喜了,但是如果她没有做到
那他岂不是找回了场子却丢了铺子了
不行不行。
终于捋清楚前因后果之后,大阿哥对大福晋道“爷也不是不愿意把自己名下那些铺子交给你打理,主要是觉得你平日里已经够忙了,所以就不给你加重负担了。”
“至于赚钱的事,爷也就是跟你随口说说,开个玩笑而已,你不用当真的,你现在专心照顾孩子,操持中馈就行了,外边的事儿有爷看着。”
“先这样吧,爷还是事情要忙,有什么事咱以后再说。”
完全不给大福晋开口的机会,大阿哥就边说边往外走,等他最后一个字落地的时候,大福晋已经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福晋。”大福晋身边伺候的人见状,也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只是“您说主子爷他回来这一趟图什么呀”
场子是不是真的找回来了先不说,反正自己名下的铺子是真的差点就丢了。
“可能是知道我无聊了,特意跑回来一趟给我解解闷儿吧。”大福晋道。
她的话音刚落,屋子里的丫头们都笑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赵嬷嬷这个门神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幼双打从正月十七搬到撷芳殿来住之后,一直都风平浪静的。
林佳氏被禁足了就不说,唐氏本来就是个乖觉的人,让人觉得意外的是一直都蹦跶不停的李佳氏居然也安分下来了。
“看来赵嬷嬷这个门神的作用还真大啊。”惊鹊笑嘻嘻地跟幼双道,“早知道她那么能干,主子您早就该把赵嬷嬷调来咱们这儿当差了。”
“小心叫赵嬷嬷听到你这么喊她了。”幼双指了指惊鹊道,“还早该把赵嬷嬷调来咱这儿当场呢,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说赵嬷嬷了”
那时候幼双要是真的把赵嬷嬷调来正院当差的话,赵嬷嬷会不会服管暂且不说,反正惊鹊肯定会和她起冲突的。
没办法,这丫头她了解,性子跟她一样火爆,赵嬷嬷要是不找她麻烦还好,若是找她麻烦的话,她绝对不会碍于她资历深而忍气吞声的。
惊鹊闻言,眨了眨眼睛冲着幼双傻笑,然后道“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嘛。”
“再说了,要是当初知道赵嬷嬷有这样的本事,要奴才在她面前伏低做小的,奴才也是乐意的。”
“行了,还伏低做小的,我都没有让你在我跟前伏低做小的呢。”幼双对别枝也好,对惊鹊也罢,都跟对自己半个妹妹似的,打小就没有叫这两个跟着她一块长大的丫头受过什么委屈。
当初幼双跟着阿玛石文炳待在杭州的时候,因为经常出去野的原因,所以连带着很多人都见过别枝和惊鹊。
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正是水灵灵的时候,再加上惊鹊的性子有些火爆,活像是呛人的小辣椒似的,和许多温婉的江南姑娘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