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看不惯沙坤这类人黏黏糊糊的行事作风,到底草莽出身,一点都不大气,也没啥大局观。
你看他,几次被打断手术,你看他心态崩了吗
没有。
“开始吧。”
阿锵领命走出去了,而医生准备好后,正要给白先生下麻醉
白先生仰躺着,看着简陋的山洞天花板,光度有些模糊。
他在想,自己终于可以获得健康的身体了,而不是受制于这样的残破虚弱之躯,导致做事屡屡受制,还得小心隐藏病症,免得失去还不容易夺来的权力。
他知道,一旦被家族以及社会那些人知道他的身体情况,他的继承权会受到致命性的打击。
现在好了,一切都在变好。
他已经想象到了自己成功接任权力的画面,到那时
啪
怎么世界忽然又变黑了
他还没闭眼啊,麻醉针也还没扎进去呢。
白先生“”
整握着麻醉针的医生心态也崩了完了完了,又来特么的,我这次肯定要被活埋了吧,赚这点黑心钱我容易吗
十五分钟前。
詹箬通过望眼镜看到沙滩海岸停靠了四艘新游艇,知道对方的人马果然还是比她早到。
果然是最坏的预判结果,既最坏的现实结果。
怕什么就来什么,真是讨厌的墨菲定律。
困住砂楚他们的游艇上已经没人了,估计人被抓走了,还好,没直接陈尸于游艇上,倒是一个好消息。
那泰苏达估摸着又被抓了,那权贵手下也不吝拷问出一亿美金的外勤收入吧。
海岛上肯定重新部署了远程监察。
无奈,詹箬只能用望眼镜观察海岛,得益于记忆力,她比那伙人更清楚这座岛的情况,所以直接锁定了对方的嘴角瞭望监察位置,果然哦,在那两个山岗,其中一个还是她躲过的地方。
詹箬把游艇开近,且速度极快,且拿起狙鸡枪,她不怕对方看到她后立即能通知其他人,因为就算他们有卫星电话,手握联系设备的也就两个人,毕竟这玩意又不是大路货,一个是白先生,一个是这伙外援的头头,负责眺望监察只是小角色,即便他发现她的到来,也得多费其他方式通知其他人。
而那头头十有利欲熏心在拷问泰苏达赚外快。
毕竟不是白先生的直系人马,他们之间的部署跟配合并不完美。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