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亦不知赵衢在说什么。”
李偲也跪下,“臣虽也是左撇子,但天下左撇子何其多,如何证明这信就是臣写的陛下若不信,臣可以当场书写。赵衢不过是死到临头,胡乱攀咬罢了。”
“那周玉兰也是在撒谎了”
天子冷笑,“这个,你又怎么解释。”
“臣与赵衢为好友,他母亲出事,臣只是去看了看。臣也不知这周氏出于什么目的,竟诬陷臣。臣当日只说,王氏身死必会引起朝野震动,让周氏莫要难过,我等必会想法将赵兄救出。”
他说着就看向了周玉兰,“嫂子,我当日是不是这样说的”
“你无耻”
周玉兰气得身子都哆嗦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想得出绣字,穿红衣这等事哪里敢将婆母投入泙河中”
“那嫂子可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胡说”
“李偲,你这无耻小人玉兰,当日家中可还有奴仆在场陛下,应传家中奴仆。”
周玉兰眼泪扑簌簌直掉,“他,他们说只能密谈我,我,我”
李偲冷笑,“如此说来便是人证物证皆无了”
“你,你,你”
周玉兰气得都快晕过去了怎,怎能这般无耻
“啪啪啪”
掌声忽然响起,只见台下的左玉忽然拍起了手,“圣人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刚刚几位不是说,我与小侯爷有私情要我自证清白吗怎么如今几位大人不但不自证清白,反是振振有词地驳斥周娘子与赵衢是胡乱攀咬”注2
她抿嘴一笑,拱手作揖,“敢问两位大人,你们行事是不是皆有两套准则”
笑容渐从嘴角隐去,眉眼都冷了起来。
“现在,我就想问两位大人一句,赵衢是不是诬陷我”
毕新冷哼,“赵衢胡乱之词起能当真”
“好,首辅大人说的是。那我再问问大人,当日在泙京府,张婆子等人并未受刑,但也指正赵衢,是受他挑唆诬陷于我,难道这也是胡说吗”
“赵衢都被你们打了,他们就不怕吗”
李偲接话道“都是女流,哪有那么大的胆子”
“感情天下的话都让你们说了”
陆岺怒道“白的黑的都是你们有理,真当天下人是傻子吗”
“小侯爷说的对这两无耻之徒,人证物证俱在还行狡赖之事,请陛下将他们砍头”
“对,砍头”
百姓们齐齐呼了起来,“杀了他们”
毕新脸色苍白,但他知道,他不能露出胆怯,不然就真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