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东山笑道“能躲就躲嘛,还能如何,说又说不通,难不成一棍子打死他们”
裴钱停下手中行山杖,周米粒赶紧搬来小板凳上,裴钱坐下后,周米粒就蹲在一旁,上下牙齿轻轻打架,闹着玩。
裴钱横放行山杖,皱眉道“教书的老夫子们怎么回事啊,就只教书上一个字一个字的道理吗背书谁不会啊”
说到这里,裴钱一抬下巴,“右护法该你出马了。”
周米粒心有灵犀,帮着大师姐说出剩余的话语“有嘛用”
崔东山笑道“见人处处不不眼,自然是自己过得事事不如意,过得事事不如意,自然见人处处不顺眼。”
裴钱大怒,“说我”
崔东山双手抱住后脑勺,身体后仰,抬起双脚,轻轻摇晃,倒也不倒,“怎么可能是说你,我是解释为何先前要你们躲开这些人,千万别靠近他们,就跟水鬼似的,会拖人下水的。”
在那儿荡秋千的崔东山,抬起一只手,佯装手持折扇,轻轻晃动手腕。
裴钱问道“这喜欢扇扇子,干嘛送给我师父”
崔东山动作不停,“我扇子有一大堆,只是最喜欢的那把,送给了先生罢了。”
裴钱小声问道“你在那栋宅子里边做啥该不会是偷东西搬东西吧”
崔东山闭眼睡觉。
裴钱打了个手势,带着周米粒一左一右,蹑手蹑脚来到横躺着却不摔倒的崔东山身边蹲下。
周米粒伸出一只手掌挡在嘴巴,“大师姐,真睡着啦。”
裴钱翻了个白眼,想了想,大手一挥,示意跟她一起回屋子抄书去。
在那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