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把头发的郑谦益望着倒视镜里自己帅气的面庞,龇牙吐出,“没理由,我乐意。”
“你有病吧”金明芝气急怒骂,之前忍着的脏话全飙出来了。
她那个吧刚出口,郑谦益电话就挂了,谁管她骂什么,她干嘛要听那些。正好有人把电话打进来了,她就更不想听那些了,开心的事要跟能让自己更开心的人分享啊。
“哟亲故干嘛呀”
“你喝酒了”
“我开车呢,谁喝酒了”
任时皖把手机拿到面前看了看,没打错电话啊,“你搞什么”
“你打电话过来问我搞什么”郑谦益笑了,“你搞什么才是”
亲故过嗨,任时皖有点不太适应,“什么事让你那么开心”
“一直压着不好报复的对象终于被我搞了,大仇得报,爽翻了”郑谦益不跟他讲细节,只说,“有个傻逼成天跟我炫富,我看他不顺眼好久了,一直想搞他,他反倒想跟我玩不打不相识,这不有病吗,弄他都不好弄这次可给我找到机会了,玩不死他”
郑谦益极其开心的情况下也没有跟任时皖泄露任何细节,连人称都是用他而不是她。可就是因为她用了他,让同样是他的任时皖产生了不美妙的联想。
“你所谓的炫富的标准是什么”
“这还得有个标准比我有钱还在我眼前乱晃的都是跟我炫富啊。”
任时皖“郑谦益,我比你有钱。”
郑谦益“然后呢”
“我本来准备约你喝酒。”
“我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