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好要怎么继续下去,原定的计划就不能展开。郑谦益临时改了说法,同正在跟朴泰勇对峙的金明芝讲,我见你是为了谈一笔交易。
“我查到金万植从东南亚弄了一批人偷渡过来,但找不到他们具体的藏身地,需要你帮忙。”郑谦益看向朴泰勇,下巴从金明芝偏了偏,“这人你搞定”
要被搞定的金明芝眼神微闪,“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郑谦益没理她只看朴泰勇,后者想了想,问,“非得用她当诱饵这么特别”
“她是那个村子的人,父亲的发家史也有问题,用她当鱼饵能钓出很多人。”郑谦益还想再说,金明芝抢先打断,“你们这是违规”
朴泰勇扫了她一眼,当没听见,只问郑谦益,“你想走紧急逮捕令”
“申请有麻烦”郑谦益反问。
“没有,交给我。”朴泰勇起身从站在金明芝身后的两位同事示意,再对郑谦益说,“人我带走了,有消息再联系你。”
面色煞白的金明芝还想叫嚣所谓的违规操作,理论上在普通民众家里压制另一位普通民众就已经是违规操作的检方团队,不穿制服的时候跟黑社会也没什么太大区别,都凶的很。
凶残的黑西装们堵着金明芝的嘴把人带走了,留下郑谦益独自站在窗边,望着楼下的黑社会绑架普通民众,心里毫无波澜只有烦躁,正义这个词啊,跟个狗链子一样,拴住的都是自愿看家的狗。这么一说,野狗反而更自由呢,战斗力还更强。
楼下的车已经带走了鱼饵,楼上的郑谦益却叹了口气,她就说自己不能靠近金明芝吧,这位每次出现都对她是个考验。
此次跟恶童不一样,新天地牵扯的人和事太多,多到郑谦益得很谨慎的做出没办法完全正确,至少也不能错太多的决定。
她想了两天都没想出两全之法,朴泰勇那边先来了消息,金明芝的母亲数次想要探视女儿都见不到人后,去找金明芝的父亲了,对方带了律师要见人。
“我能用紧急逮捕令抓人,但没证据不能一直关着,你是要用当年金明朝的案子定她作伪证呢,还是怎么说”
郑谦益说不用,“你把那个律师的联系方式给我。”
“找律师麻烦”朴泰勇不赞同,“没那个必要吧,闹大了确实是我们违规。”
“你盯好人,其他的我来。”郑谦益让他放心,不会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