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就只拿他当伙伴,那你干嘛那么看着我你故意的吧
但赵乐菱不看他了,朴哮信垂头叹息,你还不如看着我。
赵乐菱看的是工位,这栋工作室的格局有点怪,餐厅边上就是办公区,正对面是厨房,背对就是大门。也就是说,客人一进门先看到餐桌和厨房,再之后是员工的工位,没有客厅这回事。
生活和工作区被分配在一起,只有音乐区被单独隔开。
厨房里的朴哮信洗完了碗,隐隐听到了钢琴声,抬脚去了琴房,也没进去,就在边门。赵乐菱在弹琴,亦或者在宣泄烦恼。
琴声很妙,说不成曲吧,又是和谐的;说她只是在发泄吧,曲子又并不激昂。全都是轻音,全都闷闷的,全都在传达弹琴的人不开心。
朴哮信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进去打扰她,可琴声一直在勾引他,勾着他去哄那个不开心的姑娘。音乐仿佛变幻出了一双手,拉着他往前去靠近她。
琴凳上多了一个人,琴键上多了一双手,那双手用琴声问她,你怎么不高兴了。
赵乐菱斜眼瞪他,你说我为什么不高兴
朴哮信无辜的望回去,那我道个歉
钢琴声在琴房交织汇集在空中变成一首曲,一首朴哮信不管弹什么调,赵乐菱都能填补上单音变成乐章的曲。
朴哮信抬起手,起身去找找手机,赵乐菱持续在弹,弹全新的一首曲子,灵感来自于讨人厌的朴哮信。
找到手机小跑回来的朴哮信录下了音乐人的新曲,乐呵呵的问赵乐菱这首歌准备叫什么。
作曲人皮笑肉不笑的望着他,“讨人厌的朴哮信。”
“啊”
“就叫这个”
“不要吧”
“就要”
“呀”
“我是作曲家我说了算”
“呀”
“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