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因为我害羞吗”
“不是”
郑在日看他那样,都不想打击他了,可话该讲还得讲,“前几天我带赵乐菱去帮雄山知名女歌手前辈录歌,前辈唱完赵乐菱都不是耳朵红,她是整个人都红了。你也就是不在,你要是在是不是要说赵乐菱喜欢前辈”
“你什么意思”朴哮信沉下脸。
又想叹气的郑在日对兄弟说的很直白,“你跟前辈,或者说歌唱的好的歌手都有一个共同的优点,情感传达能力非常棒。花开本来就是首情歌,还是她写的曲,词是你自己填的,你在演唱的时候就是会代入自己,情感传达会更”
“ok,不谈。”被兄弟眼神逼视的郑在日换个说法,“前辈主攻爵士你是知道的,她开嗓对我们这些音乐人,至少对我和赵乐菱都是享受,是比真正喝了窖藏的红酒还能醉人的享受。”
“我们去给前辈录的是她新专辑的主打曲,非常暧昧的一首爵士。我听了都嘴角上扬,脑子里放小电影,赵乐菱整个红成个大螃蟹,给前辈逗的笑的都直不起腰。那不是她喜欢前辈,那是她的音乐感知能力强,她很容易就会被音乐带进去。”
“朴哮信xi,花开是她的曲,灵感还来自于一个跟她告白的男孩子,词是你这个喜欢她的人写的,唱的也是你。”郑在日抬手头顶画圈,“你们可是在棚里,好好看看这个环境,密闭空间,她整个被自己的音乐和你的歌声包围了。”
“你要是相信我说的,那我告诉你,她害羞也不是冲着你害羞,是你的歌声,她的音乐让她害羞。你要是不相信那我等下可以证明给你看。”
怎么证明原场面还原一次啊。
朴哮信不信,哪怕他已经动摇了,他也不想相信。郑在日决定把三人未来会因为感情问题拆伙的危机扼杀在摇篮里,等赵乐菱回来,以还没听过朴哮信唱花开的理由,让他再唱一遍。
“突然间为什么要听这个”赵乐菱有点小尴尬,起身想走,“那你们听,我”
“你刚进来又出去”郑在日拽着她不让她走,冲朴哮信扭头示意他进棚。
赵乐菱感觉不太对,等人进去了,看了眼棚内棚外沟通的喇叭,先把麦克关了,再跟郑在日讲,“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别搞事啊,我听这首歌很蛋疼的。”
“我知道什么”郑在日装傻,“你听自己的歌蛋疼什么”
“装毛毛装,我不信你听不出来。”赵乐菱白了他一眼,“他每次唱这首歌都是在跟我告白,我又没办法回应他,你不知道这首歌我录的多蛋疼”
装都装了就装到底的郑在日详装疑惑,“就算他是借歌表白,你蛋疼什么害羞啊”
赵乐菱怀疑他是故意扭曲自己的意思,害羞个毛毛啊害羞,就算是害羞好了,那也是因为没办法回应人家的告白害羞的
操作台和棚内联络的麦克是关掉了,但郑在日和朴哮信偷偷打通的电话没挂。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朴哮信哪怕不想承认也得认下郑在日说的,他在自作多情。
同样跟这个词擦边的还有跑过来按门铃的曹成右。
音乐人们的新工作室目前还只是施工工地,两位音乐人的办公地主要在赵乐菱的工作室。她这边的录音设备是全新的,郑在日那边是老款,两人就到这里来工作。
一直到门铃响起郑在日才磕磕绊绊的告诉赵乐菱,曹成右说要来。赵乐菱也是无语,那个变态又来干嘛
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当成变态的曹成右,自我感觉十分良好的认为,赵乐菱拉黑他不过就是小猫咪又一次炸毛,他是过来给猫咪梳毛的,想着毛梳顺了,猫咪就会变乖巧。
换句话说就是,曹成右认为赵乐菱只是在闹小脾气,来哄她的。
人已经到门口了,门铃都按了,对方还特地打电话过来确定过屋里有人。那即便屋主再怎么不想让他进来还是得把人放进来,曹先生即是前辈又是年长者,真关门外不礼貌的人就成赵乐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