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在日琢磨了一下这个名字,“曲跟名有点不搭啊,为什么叫含羞草”
“因为盛夏后才会开花的含羞草,看着被人碰一下就会害羞的卷曲叶片,实际上是有毒的哦,还能当药用呢。”赵乐菱轻抚琴键,抬头看向窗外的朝阳,“很妙不是么,制好了是药,生吞带毒,很像友情啊。”
“哪像”郑在日没感觉到哪里像友谊,只觉得,“更像爱情吧,好的恋人就是药,碰上恶劣的就成了毒。”
“好朋友也是一样啊,人好就是药,交错了朋友不就是在吃毒。”赵乐菱让成天浪漫主义的音乐人顺着她的想法来,“这张盛夏我想写友情,给你,给我的朋友们,都写一首歌。”
郑在日扬起嘴角,“给我写”
“干嘛这个表情”赵乐菱也笑了,“我又不是没有”卡住。
假笑等她开口的郑在日更假的面对她的停顿,“能现在才想起来你没有给我写过歌也是不容易,我给你写了那么多首歌呢。”
赵乐菱眼睛一转,“你给我写过什么”
“我给你写过的不要太”
“你,单独,为我写的”赵乐菱打断他,“没有我参与的前提下,你独自我为写的歌,你能报出一首来吗”
郑在日差点给气笑了,“你要非得这么算,那我们的友谊就是生吞下去的含羞草。”有毒的
“所以说,我给你写啊。”赵乐菱乐呵呵的用肩膀撞他的肩头,“我给你写,你也给我写,它们都放在盛夏里,成为我们的友谊见证品,这个主意不错吧”
眼睛没忍住弯起,嘴巴也想往上翘的郑在日咳嗽一声压下笑意,“勉勉强强吧。”下一秒屁股往她那一挪,贴的可紧了,带着点小雀跃的开口,“既然是为我写的歌,那我要华丽的交响乐,大气蓬勃的那种,展现我的高大帅气”
赵乐菱上下扫视他的小身板,讪笑开口,“你觉得含羞草怎么样”
郑在日愣住,“这是为我写的”回忆乐章,“听着不像啊,那难道不是跟我不知道,老友道别”
这话说得赵乐菱也楞了,勾唇笑出来的同时胳膊也搭在他的肩膀上,“老友,我们会同行许久的。”
人生这条路,总归有些友谊只能伴随一程,不管谁走远了都得道别。也有些友谊能一路携手,从日出直至黄昏,走到永恒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