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的师兄弟们,好温柔啊,怎么可能对她一只鬼没有偏见呢,她以前做梦都不敢这么做。
“小安很厉害啊,会自创呼吸法,还成了柱。”锖兔也安慰道。
安安想到什么,“如果让你们再次斩杀鬼,你们愿意吗”
“你要做什么呀小安,我们可不会对你拿起刀哦。”
“不是这个意思。”安安同他们解释,和之前同炭治郎妈妈说的事差不多,按系统的说法,她的珠子还有两个位置,给他们不是刚好吗。
闻言两个孩子有点心动。
但,事情太过突然和离谱,他们需要时间考虑。
安安觉得正常,反正她还会待几天,准备等炭治郎去参加选拔再离开,锖兔和真菰有很长时间考虑这件事,至少在他们灵魂消散于世界前都有。
和两位道别,安安准备下山在离的最近的村子找个落脚的地方,结果在下山之时遇到了义勇。
义勇应该是上山,两人相对而过,她带着斗笠,义勇并未认出。
擦身而过的一瞬间,义勇脚步顿住。
“你”
安安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小年”
义勇试探着说。
安安手指抓着衣服,没有说话,迈开步子准备离开。
“别走”
青年声音清冷,似乎带着无尽的诉说。
安安狠下心不去理他。
身后的衣服被他拉住,安安停下来回头看他,卡着喉咙用略嘶哑的声音说“小兄弟,认错人了。”
义勇松开安安衣服的一角,沉默半晌。
“我知道是你,小年。”
为什么,不肯承认。
她的气息,就算之前每次都是幻觉,仿佛见到过她,可是这一次,他绝不会认错。
“抱歉,我还有事”
安安跑开。
划过的风刺痛着她的脸,等停下来,脸都僵硬了。
她她要是和祢豆子一样也会随地大小变就好了,她遇到他们她就变得壮壮的,因为还是几年前的身形,小伙伴们一个两个都能认出他是吗。
义勇望着安安离去的背影,走出几步又停下,紧捏着拳克制住要追上去的冲动。
她变成鬼了。
或许这就是他不想见他们的理由。
但他都承认祢豆子了,甚至用性命为祢豆子做过担保,又怎么可能会对她做什么
小年明明,也什么都没做过。
他大概能理解她的心情。
因为成了鬼而不能原谅自己,于是将自己封锁在黑暗的房间里独自承受。
可不只是他,蝴蝶姐妹,大家,都在等她回来啊。
哪怕是鬼。
义勇当天就离开了,翌日安安到了炭治郎练习的地方,真菰对她招招手。
“义勇他,是不是”
真菰还没问完,锖兔便打断他的话,这么直接问,小姑娘会害羞的呀。
昨天小安和义勇在林子里发生的那一幕他们在不远处看到了。
作为同门,锖兔还是第一次看到义勇那么多的表情。
“没什么没什么。”锖兔笑笑。
安安不能理解他们的话,于是这一天,炭治郎的指导老师又加了一个。
不过安安并不是每天都来,她夜里要出去活动,白天再不休息体力会撑不住,大多时候白天在睡觉,体力好一些才会过来。
偶尔还会趁义勇师傅不注意时去看看祢豆子。
祢豆子真的一直在沉睡,但显然没有问题。
果然沉睡是个比较好保存体力的方法,作为一个不进食的鬼。
一段时间后,安安感觉炭治郎差不多能斩断这个看起来大的吓人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