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错综复杂,甚尔最后带她来了个大厅,推门的瞬间安安便闻到从门缝传来的烟味。
她蹙眉,里面的烟味很不好闻。
甚尔搂住安安的腰,安安抬头用眼神询问他做什么,他低头在安安耳边道“这家店是针对男性群体的。”
难怪刚刚在一楼都没看到女人,她还以为店没人光顾呢,倒是没往这方面想。
霓虹版的白马会所吗
两个走进门内,里面烟雾缭绕,安安第一时间没看出来这里是什么,她对甚尔说“哥,没想到你还喜欢这样的。”
瞧瞧我发现了什么,爹咪他竟然是男同
不对,那惠惠是怎么出来的,所以是双。
“你在想什么”
甚尔怎么听不出来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搂着安安的腰收紧,将她带到自己身侧紧贴,安安捏了下他的手,“干嘛啊甚尔。”
“嘘。”
他做完嘘的动作,就有人上前和他打招呼,安安这才看出这个大厅是一个小型赌场,因为进来全是烟,安安一时没看清。
“呦,今天转性了,终于叫了个人陪你”
安安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
所以她是被当成了这家店的员工甚尔一定是故意的。
“这孩子面生的很,新来的”
甚尔没理会这些人,先去换了些币,然后带着安安来到角落的一个赌桌。
恰好桌上争锋相对的两个似乎分出胜负,一个灰溜溜的离开,另一个盆满钵满,围观之人无不发出惊叹。
“今晚今野先生还没输过啊。”
“好厉害。”
甚尔搂着安安坐在刚刚离开之人位置上,安安被他放在腿上,挣扎了一下,他在耳边用只有安安听得到的声音说“别动。”
你叫我别动我就不动
安安还想挣扎一下,看周围无数双眼睛,想想还是算了,而且烟味让她很不适应,倒是甚尔身上的味道冲淡了周围的味道,让她鼻尖舒服一些,于是更加靠近甚尔。
甚尔心里偷笑,面上云淡风轻。
“怎么玩”
“简单,老规矩。”
“好。”
看桌上一堆牌还有存在感不怎么高的庄家,应该是比较经典的二十一点。
安安本来以为甚尔是来赢钱的,结果上头就输了好几把,她观察庄家和另一家,应该叫今野先生的,没有出老千。
这游戏有点看脸,看来甚尔某种意义上是非洲人。
“最后一把,我们赌点不一样的怎么样”
甚尔的钱只够再来一把时,对面的今野忽然说道,甚尔挑了挑眉,没开口,在等待对面继续。
“我赌上全部。”他说着将台子上他面前所有的币全推出去,“而你,只要赌上她就行。”
果然,一定会有这种经典情节吗,赌上美人儿,然后丝血反杀,赢得漂漂亮亮,就在安安以为甚尔会同意的时候,他只是勾勾唇。
“抱歉,我不同意。”
他不会拿她做赌注的。
哪怕他有必赢的信心。
甚尔将头搁在安安头上,安安感觉来自头顶的重量,动了动,甚尔将人搂的更紧,今野有点扫兴的嗤笑一声。
安安还以为甚尔真的能来个绝地反击什么的,结果他输光了。
可以,这波是超过想象。
大厅门口。
安安被甚尔松开,安安抹了把汗,身上都染上烟味,看她蹙眉的模样,甚尔眼皮微动,“不喜欢”
“没有,不太习惯。”
“来一个”
甚尔说着真的拿出一盒烟,打开递到安安面前。
安安“”
“我还是个孩子。”
“十六了,不小了。”
“我不抽”
“随你。”
他拿出根烟,手指纤长,点燃。
平时他不怎么抽,在家里也是,这是安安第一次看他抽,但他点燃之后,并没有放到嘴边,仍由它燃烧。
安安低头踢踢脚,“你真的是来赌钱的吗”
她总觉得甚尔别有目的。
“不然”
“你来这里不会带着它。”
她指指甚尔肩上的丑宝,甚尔瞥了一眼,丑宝吓的缩缩脖子,将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