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真正的原因是,他懒得再往地上铺被褥和床单。
他嫌麻烦。
听到蒲遥知的回答,恭沉乖巧害羞的应了一声。
用毛巾擦完了头发,蒲遥知伸手拽了下被子,准备上床。
但没拽动。
蒲遥知奇怪的看了恭沉一眼。
恭沉收到蒲遥知莫名的眼神,心虚的低头,将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收回视线,蒲遥知再次伸手将被子拽了拽。
这回没了阻力,他轻松地将恭沉身上的被子拽离。
拽离之后,蒲遥知沉默了。
恭沉伸手捂住了脸。
他羞赧的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已经好久都没有”
越说下去,声音越低。
蒲遥知怔了怔,回忆了一下。
似乎的确是这样。
一年两年还是三年
他记不清了。
一个只能以标记oga才能纾解自己的aha憋这么久,实属不易。
不过,他也憋了许久了。
所以,蒲遥知站在床边,突然伸手,开始慢条斯理的解睡衣。
他一边解着衣带,一边轻飘飘的问“所以,要睡吗”
床上的aha愣住,傻眼。
“不要”
“要”
aha应下,beta立刻翻身而上,扣住了恭沉的手腕。
恭沉见状,两眼发懵。
只听蒲遥知轻飘飘的说,“我想看看,将aha骑在身下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总是被压在身下的体位他实在是腻了。
恭沉立刻反应过来。
他兴奋的红了耳根。
“好的,你尽管骑。”
半夜一点。
不止是beta的身上,高大的aha的身上,也有着几个显眼的咬痕。
蒲遥知不知道aha为什么在床上时,那么喜欢在伴侣的身上咬来咬去,所以他也在恭沉的身上咬了几口试试。
他没体会到什么欲罢不能感,除了aha的肌肉真的很硬之外,再无其他的感觉。
反倒是被咬的恭沉,身体微微的发颤,兴奋和敏感之意显而易见。
在恭沉的身上轻咬了几口之后,他伸手摸向恭沉的后颈。
也就是腺体处的位置。
aha的腺体处敏感至极。
随着蒲遥知的指腹的动作,恭沉的身体跟着一同微微的打着颤。
beta挑眉,开始觉得兴味盎然。
隔日。
第二天的早上九点,闹钟将蒲遥知唤醒。
带着满身的痕迹,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了身。
蒲遥知看了眼时间,伸手,将面前的恭沉推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