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下,看戏的人比场上打比赛的人还兴奋,纷纷要鹿阮这个正牌打爆对面那个虎视眈眈的情敌。
鹿阮被寄予厚望,不出所料的输了。
大家早做好输的准备,反而如释重负,一点也不难过。
对比起来,场外的观众比他们还意难平。
这就离大谱。
“真输了意思就是以后都看不到软部长打球了这是软部长的退役赛”
“不我期中考前唯一的乐趣了”
“没事别怕,期中考过后还有小魅魔,听说排练的时候小魅魔就特别令人血脉喷张”
“好耶”
“期待”
鹿阮一点也不期待。
没别的原因,他就是认为小魅魔的演出服太尴尬了。
由于是荆棘之地里土生土长的乡下小魅魔,衣服当然不可能穿得很华丽,所以鹿阮的演出服布料很少,没露脐就算谢天谢地,但也短得差不多了。
最重要也最令鹿阮崩溃的是裤子怎么短到只到大腿
真的可以过审吗
“十一月的温度下你们不觉得他这样裹两块布会冷吗”秦朝暮看不下去,挥挥手让鹿阮回去把白花花的长腿遮住。
“还是自己的oga自己心疼啊。”宋伊人理所当然,“没办法啊,小魅魔裹得浑身都是那不跟熊一样了人设需要嘛诶,别别别,别生气,要不我给他加一条保暖肉色打底”宋伊人伸手比划,“就是那样那样的你懂的”
秦朝暮没搭话,黝黑的眸子静静地凝视着宋伊人,眼底的情绪隐晦不明,有些骇人,令人心悸。
“您别这样看我”宋伊人心虚地侧过头去,最后好说歹说才答应给魅魔兄弟的衣服改成加绒加厚的羊羔绒底。
与此同时,后台只有鹿阮一个人。
鹿阮垂头丧气地重新把校服裹上,从换衣间的隔间出来站在镜子前摆弄很久脖子上的choker。
黑色的choker套在颈间雪白的皮肤上很是扎眼,确实是突出了他的颈部线条,可他还是欣赏不来,尴尬地挪开眼。
镜子里,黑色混搭着紫色的布料挂在身上被校服裹住,鹿阮无奈地长叹气,心想当初怎么就没人跟他说过这茬。
演出服极短的裤子后面还有一根代表魔魅一族的尾巴自由下垂,孤零零的被卡在校裤外面时还在随着鹿阮的动作东摇西晃,鹿阮侧身去看,看到尾巴根部连接的地方后登时尴尬不已,害臊得赶紧伸手去握着尾巴粗鲁地扯着校裤的弹力带往校裤里面塞。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有人敲门进来。
鹿阮来不及收手躲进隔间里,塞尾巴的手一顿,仿佛被摁下暂停键,看看手中的尾巴,又看看门边的秦朝暮,意识到眼前人是谁而他现在又是什么动作后瞬间血液倒流。
姿势别扭就算了,为什么屁股是对着大门的
听我狡辩好吗我真的不是在脱裤子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