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左从小父母离异,在奶奶身边长大,他这时候竟有点羡慕宋凌了。
“周叔,刚才你那个仪式有什么说法吗不是新娘子或者新女婿上门的时候才会跨火盆吗跨我家火盆,就是我家人嘛。”
焦左边说边看向跨了火盆的宋凌。
周守林“各地不一样嘛,我们老家的说法就是去邪祟病魔,保健康,一会还要把写着愿望的红纸贴在小宋的床头,这个仪式才算完。”
焦左“哦哦,知道了,下回我也来一个。”
宋凌“”
焦左这才打量周清洛的家。
明明是两个大男人住的房子,却干净得像每天都有田螺姑娘收拾一般,小院子空旷干净,房子虽然不大,但却很整洁,连沙发上的坐垫都是平整干净的,生活气息很浓,很温馨。
焦左感叹,“叔,你家也太好了吧。”
周守林“哎,小破房子。”
焦左“不破不破,我小时候也是住这样的单位房,不过我家可比你家乱多了。”
焦左往房间里一看,有点想笑。
这间带着阳台的房间应该就是宋凌和周清洛的房间。
两张单人床中间隔着一个床头柜,床头柜上有一盏小夜灯。
确实像标间。
焦左悄咪咪地问宋凌,“你怎么回事住了这么久,两张床还没有合在一起啊,行不行。”
宋凌斜着眼,看了他一眼。
焦左做了个胶带封嘴巴的动作。
四个人在小院子里打牌,时不时还传来焦左的声音。
“宋凌你不是吧,你又让清洛,你还是人吗你。”
“不是吧,又让,你还能再偏心一点吗。”
周守林在厨房里烧饭,四个人在小院里打牌,一会相互埋汰,一会笑得开怀,一切宁静祥和,无关喧嚣和繁忙,就和小时候一般无忧无虑。
一直到了深夜,焦左还不想走。
周清洛的家有魔力,让人来了就不想走。
他抱着周守林的手臂,“周叔,在你客厅也加张床吧,我也想住进来。”
小慈“我也想住进来,我睡厨房,叔叔做的饭太好吃了。”
周守林“以后常来找清洛玩。”
宋凌就没那么客气了,直接下逐客令,“这么晚了,你也该回去了。”
焦左依依不舍地走了,宋凌叫住他,“你等会。”
焦左骚里骚气地挑了挑眉“今晚你想留我”
宋凌面无表情地塞了一张传单到他怀里,“周师傅便当,美味健康,焦老板看看员工有没有需要订午饭。”
焦左“可以。”
小慈“也给我一张。”
周清洛“”
焦左和小慈走了,周清洛和宋凌帮着周守林收拾房间,已经快十二点。
周守林一拍脑袋,“哎呀坏事了。”
周清洛“爸你怎么了”
“要贴在小宋床头那个红纸条呢赶紧贴上,过了十二点就不灵了,不然明天小宋还得跨一次火盆。”
周清洛“好好好,这就去。”
周清洛刚转身进屋,宋凌后脚就跟了上来,他关上门,人立刻贴上来,他搂住周清洛的腰,胸口紧紧贴着他的背,还腾出一只手把门反锁,再将脸埋进周清洛的脖颈,闭着眼睛深深吸了口气。
怀里的人是他的信念,他的光,他拼了命都要守护的人,也是他最本能的渴求,最原始的欲望。
“清洛,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