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腊月的风里带了几分年关的气息了。
接下来的几日,范玉全然忙到无暇顾及旁的事情,就算住在翰林院,也近乎是连轴转。
也让人去家中问过胡婶,胡婶带口信道,好了,活蹦乱跳的,还养了一只猫
范玉“”
养了一只猫,范玉愣住。
等到第三日上,早朝的时候终于见到曲边盈了,范玉心中那一块石头落地,两人远远照了面,笑了笑,而后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去。
曲边盈也去过翰林院一次,给他送糕点,支吾道,她在弄苑子的时候,不小心弄到他家的墙了,要是不介意,她就随便弄弄。
范玉愣了愣,遂即道,不介意。
然后曲边盈高高兴兴去了京郊协助禁军巡防了。
范玉“”
范玉笑了笑,不知道她又在古灵精怪想什么,但离年关越发近了,两人应当都是忙过这一阵就都好了。
等到休沐前一日,范玉回了家中,冷不丁一见空荡荡的家里有些不习惯,而后想起东西大都搬到曲边盈那里去了,家中其实就剩了他的衣裳之类的。
路过苑中的时候,范玉乍一看,还觉得苑中除了空荡荡的,好像还有哪里不对。范玉驻足,正好听到有些奇怪的动静。
范玉循着声音往前,只见同曲边盈的苑子相邻的墙边,一只猫爪刚好伸出来,将门挠开了。
范玉“”
第一,这里什么时候多了道门;
第二,为什么有只猫把这道门挠开了。
只见范玉惊讶的目光中,曲边盈也从那道门后出来,看到他,眨了眨眼,尴尬笑了笑,然后抱起怀中的猫,一本正经教育道,“小馋,都告诉过你了,不要随便去开别人的门,范玉的也不可以。”
言外之意,不是她有意开的,是猫爪子挠开的。
范玉“”
曲边盈又抱着小馋上前,歉意得指了指那道门,“就是前两日同你说过的,在弄苑子的时候,不小心弄倒你家的墙了,你说不介意,我随便弄弄的,我就随便安了一道门,这样,日后就不用从大门外绕路了,就是你看到的,有两道门,同时打开才能互通,我那边平日里都是不关的,你这边可以关着,我来找你的时候,会先敲门”
范玉看她。
她又握住手中的猫爪,继续笑了笑,“当然,小馋的爪子也可以开门。”
见范玉一直没说话,曲边盈又眨了眨眼睛,试探道,“你,你不是生气了吧”
范玉实在忍不住笑开,而且,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曲边盈懊恼“走了小馋。”
她转身,范玉伸手牵住她袖角,她转身时,范玉正好俯身,吻上她嘴角。
她愣住,手一松,小馋掉在地上。
但很快,没有人关注小馋。
腊月里,年关的气息越发浓了,好像风里都带着年味。
他松开双唇,但两人还鼻尖贴着鼻尖
是都不想动弹。
范玉轻声,“你是特意的”
曲边盈跳到他身上似抱着他,“反正,墙都砸了,范玉你的清白即将守不住了”
范玉没有应声,抱起她,仰首亲她
小馋脚一蹬,刚好跳上了苑中的树上。
树上挂着的灯盏晃了晃,连带着地上映出的身影也跟着晃了晃。
“喵”
范玉a曲边盈尾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