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早前多是各个世家子弟入京挂职,来路复杂,也很难筛选出背后。
不似紫衣卫,是天子隶属。
经此一役,禁军之中反倒清洗了一轮。
百废待兴,又是新的开始。
盛文羽拍了拍他肩膀。
戴景杰轻叹。
朝阳殿中,阿念已经睡了。
折腾了一晚,没怎么闭过眼,等到朝阳殿的时候已经困得不行,靠在陈修远肩膀上就睡了。
从方才起,就一直要大卜抱着他睡,陈修远也一直抱着他,没放下。
等阿念入睡,陈修远才同陈翎说起找到阿念时的场景。
稍许,启善折回,“陛下,寝殿烧得面目全毁,安排是要重新修葺,这段时日陛下可能要留在朝阳殿。”
陈翎平静道,“也好,多陪阿念些时候。”
今晚应当吓着了,她在朝阳殿多陪陪他也好。
“云池呢”陈翎方才听小五说起云池受伤。
启善应道,“太医在看了,云池的腿受了伤,这月余两月无法在御前当差。”
“让他好好养着,不着急回来。”陈翎吩咐声,启善应好。
方嬷嬷和山海也熬了一夜,眼下去睡了。
屋中,陈翎见阿念也睡熟,“睡熟了,放下来吧。”
陈修远应好。
陈修远抱着阿念,缓缓放回床榻,又仔细托着,没让阿念醒。
阿念困到了极致,也是陈修远小心翼翼。
对待阿念,陈修远一直细致。
两人在床榻边看了阿念许久,陈翎才道,“你今日再回来晚些,我都怕你赶不及。”
陈修远道,“你原本也不要我娄底,我在不在都一样,今日,你都能应付。”
“你在,就是表态嘛。”
陈修远笑,“也是。”
陈翎又问,“你什么时候走”
陈修远意外,“你怎么知道”
陈翎看他,“这趟宫中出事,陈壁没陪在你左右,应当是在西秦吧”
陈修远才反应过来,遂也不隐瞒,“是,那边,有一点点状况”
“哦,什么状况”陈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