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台之后,迪兰刚滑到出口,就被他爸爸一下接着一下的,给他递外套递刀套,又帮他将花束接过之类的。
总之在尽快的给他收拾东西。
迪兰就像一个木偶一样站在一旁,最多就是递冰刀套的时候,弯腰给套一下。
“换运动鞋然后我们准备出发去医院吧。”
勇利一边蹲着收拾行李箱一边说道,他一回头就看到在他身后,因为穿着冰鞋所以显高而杵着的儿子。
“怎么了”
青年问了一句,然后又转回去继续收拾东西。他的语气有些冷,因为在更衣室看到迪兰腿伤了,而对方又不听话不想去医院。
迪兰见爸爸这个反应,抿了一下嘴。
其实是没事的
少年又杵了一会,然后摇了摇头找长凳坐着换鞋了。
他脖子上面的那枚奖牌,因为他弯腰的动作,而晃动少年的面前。
这枚铜牌
迪兰带着对于这次首次登颁奖台的复杂感情,垂下了眼眸。然后一双手就升到了他的面前,将脖子上那枚铜牌给取下来了。
“嗯”
还没有等他来得及惊讶,他的面前就出现了一个黄色的玩偶。是那只昨天短节目捡到的小老虎。
“我们家的棉花糖怎么那么不开心呢”
维克托手按着老虎玩偶的头,一边说话一边点着让它脑袋,像是哄小朋友一样,“难道是对于这枚铜牌的成绩不满意吗”
作为运动员在役的经验是儿子好几倍的老父亲,终于分析对了孩子出现这反映的根本,“是因为这个排名进不到决赛,所以难过了”
“没有”
少年非常要面子的,想都没想就否定了。
不过也就是这个举动,也是另外一种承认。
夫夫两人听到之后,都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我们都没有想过,迪兰你能够在升组的第一年,就闯进去决赛的啊。”
维克托伸手,让那只小老虎的玩偶贴到孩子的脸颊上,“这枚铜牌,已经是我和你勇利爸爸,所能够预料到最满意的成绩了。”
“可是”
可是那样子他在今年,就没办法和尤拉奇卡同台,见不到尤拉奇卡了。
“嘘”
维克托见儿子要哭不哭的表情,主动打断了他的话。大父亲将小老虎收回来,放到迪兰穿着的a级强化选手运动服外套里面,而后将刚拿到的那枚铜牌,举到他的面前。
作为选手要看向未来的方向,绝对不能够回头对着成绩,停滞不前。
“这只是开始,我和勇利的棉花糖”
之后他们的孩子,成绩绝对不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