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无声哭泣当中回过神的维克托,埋在恋人肩膀里面的海蓝色眼睛转了一下,坐直起来,表情依旧是委屈,“我做了一个非常恐怖的噩梦,太难过了所以忍不住哭了出来。”
勇利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继续拍着维克托的背安慰他。
“噫”
迪兰非常小声的吐了下舌头,嫌弃了一会会,脸也完全缩到了尤拉奇卡的背后,贴了上去。
估计以前大父亲就是经常这么跟爸爸撒娇的吧。
但那么一小声,还是被维克托看到了。
睫毛上依旧挂着泪珠的青年,转头看了一眼只能看到小师弟,已经看不见儿子的那一边,又再一次露出委屈的表情。
有点假了啊,这次。
尤里啧了一声,看着那只大狗熊装作噩梦醒来的样子,跟猪排饭抱怨。
“我梦到了我们家棉花糖棉花糖被咬死了”
一边说着,维克托又再次哭了起来,将勇利弄得手忙脚乱。
但等他仔细思考了一会丈夫说的话,“棉花糖”
刚好迪兰在维克托睡着的时候,给他为了一颗棉花糖,会不会是因为这个才做了那个梦的啊。
亚裔青年已经开始了怀疑,而尤里看出来之后,非常顺手的加了把火。
“是咬撕开,露出里面草莓酱的内芯了吗”青年一脸无所谓的撑着腮,余光瞥了一眼迪兰撕开,扔到一旁的棉花糖包装袋,上面写的口味,勾了下嘴角,“呵。”
而维克托是不知道他被喂了一颗棉花糖的事情,他只是从尤里奥口中的草莓酱联想到了别的,更加成人的东西,而且像血色一样的酱料,表情更加委屈了。
他不停的向着恋人点头。
“嗯嗯,我们家的棉花糖被咬得太狠了,我好伤心”
这会勇利顺着尤里奥的提示,将维克托的噩梦与迪兰前阵子塞的棉花糖给对应上,落定了维克托是因为睡着时候被喂了草莓棉花糖,然后做噩梦觉得迪兰被咬死了。
这什么奇怪的梦啊。
亚裔青年褐黑色的眼睛逐渐失去高光,显得格外无奈。
“啊知道了,没事的都是做梦而已,迪兰还在这里。”
这下连安慰也变得不走心。
到此,两个俄罗斯战斗民族之间的斗争,第一回合结束。目前是来自莫斯科的冰上大老虎领先。
向爸爸们展示自己编排的第二圆舞曲,因为某位银发大父亲的通宵以及噩梦,而拖延到了下午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