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下一段四周跳的练习时候,少年当着全部人的面摔了个底朝天。
人都还在冰上滚了两圈。
“哦”宽子妈妈惊呼,脸上的表情心疼得不得了。
倒是维勇两人一眼就看出,这一摔虽然看起来很疼,但事实上孩子调整了姿势,一点都不严重。
“刚才那一跳高度不够,准备距离对你来说还太短了。”维克托滑过来将迪兰拉起,另一只手拍了拍孩子的背,帮他把冰渣子都清理下去,然后放开,“再来一次,准备距离有点难把握,要跟着心走。”
要维克托教育的话,是经常会有这些不明不白的词语。就像很多年前他第一次来长谷津的时候那样,他根本没有办法回答出尤里提出的,纯洁的爱是什么的答案。
跟着心走的心到底是什么啊
迪兰想象了半天,露出了一个嫌弃的表情,然后转过头去看另外一位爸爸。
正在写字板上面记录今天第5个失败的四周跳之后,亚裔青年抬起头,发现自己的儿子看过来了。
“嗯”
是有什么事吗。
看来爸爸刚才没有听到维克托那神奇的话。
自己在心里落下结论之后,迪兰收回视线,再一次开始四周跳的进入滑行准备看来这个距离,得他自己去把握了。
这一把握就把握了一两个月,迪兰才在回来长谷津之后,重新完美的跳成第二个四周跳。
这个时候欧锦赛都已经过去了,深陷于训练的少年再一次的错过了跟好朋友发祝贺短信的时间。
并且这个时间,都快要到二月末,他都要到世青赛了。
这一年按时参加帝丹国中期末考试,又是结业考试的迪兰疲惫的趴倒桌面上。这一次,他也是靠着兰桑帮他续一波成绩的命的。
只是两天以内将所有考题背完,这个任务量还是让他脑壳疼。
“喂一之濑,”坐在他前面的工藤转过来,看着只有头顶的金色脑袋,伸出手指戳了一下他的发旋,“什么时候比赛啊,要我们帮你去加油不”
结业考试之后他们就从国中毕业了,他和兰没有什么以外都会进入帝丹高中,正好可以想一下怎么度过这个春假。
“半个月后”脸趴在桌面上的迪兰被戳头顶也不为所动,懒洋洋的拖长声音回答道,“你们去不了的吧,有爱沙尼亚的签证”
今年的比赛在爱沙尼亚举行,是海边港口城市tan。迪兰查过了,这个城市距离圣彼得堡开车只要四个小时,但因为飞机没有直飞需要中转,需要两个小时四十五分以上的时间。
这样的时长就有些尴尬了,不知道尤拉奇卡愿不愿意过来。
“那我们就不能去看了。”侦探少年的语气听不出来一点的遗憾,他一点都不走心的鼓励道,“这次比赛加油啊一之濑,不然我担心你的成绩,高中之后我们就不能一起上学了。”
虽然说一起上学,但迪兰来学校的次数十根手指都能够数得过来。
一之濑迪兰在去年九月份,青年组大奖赛第四站分站赛,以及第七场分站赛结束的时候,可是在日本的运动媒体界掀起一阵风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