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尾辫本来就是在戚依白的房间里,钥匙也在她手里,没什么麻烦的。
戚依白最后看了一眼马尾辫,没等到回应,便当她默认了。
她对对方说了一句“节哀。”随后拍了拍她,在她的肩膀上放了一颗糖,是之前乔蒗给她的。
领队见状,有些不解地道“只是游戏,她被吓着了,你怎么也会”
可他不知道的是,弹幕里又一次安静了下去。
卷毛有几个球友,父母健在,所以他一直没有醒来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来。
另外两个玩家却无声无息的,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通过游戏改变了自己的样貌和名字所以没被认出,还是出了什么别的事儿。
戚依白披着毛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你确定你知道他在哪儿”
“当然。”宁城道“就算我找不到,其他血族现在也都已经出动,他躲不到哪里去。”
“你这个王当得也太失败了。”戚依白嘟囔着吐槽“能被自己一个下属当着面塞了一具尸体进来。”
宁城敛眸,却不见怎么生气,反倒是嘴角扬起了不明显的笑“的确,需要好好教训一下。”
在戚依白看过来时,他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不见,反倒还问“怎么突然看我”
“就怕你贼心不改。”戚依白说着,把毛毯裹紧了点,嘟囔着“冻死了,你们吸血鬼都不会觉得冷吗”
宁城似是无奈地笑“确实不会觉得。”
戚依白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傻问题,可她还是自顾自似的说了下去“我当时喜欢上的可不是这样的你。”
“那是哪样的”宁城自己心里有一段记忆,但是他已经逐渐开始意识到这似乎是被篡改过的,起码这和戚依白世界里的不一样。
他无心去追究谁口中的真相才是最正确的,只有戚依白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
戚依白把毛毯展开一个边边,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将自己手心的温度传了过去“是温暖的。”
时间似乎一转回到了当年,漆黑的小巷子里,她拎着一杯路上买好的奶茶,看着伤痕累累的宁城,似乎是觉得很无趣地歪了歪头“我还以为是只猫呢,没想到是个人啊。”
兜兜转转,他们有了后来的故事。
兜兜转转,宁某人脑子瓦特全不记得了。
瓦特了的宁城无法接这一句话,两人之间也沉默下来。
戚依白随着宁城走到了一间之前没见过的房间前时,才再次开口“既然那个血族都能被找到,你应该也知道眼镜男去哪里了吧”
宁城道“人类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内。”
戚依白抱着胳膊“我才不信,不过也没所谓,反正他也不是凶手。”
“你已经确定了”宁城问。
“嗯。”戚依白这回倒是没和他打哑谜“眼镜男如果是凶手,他没必要躲起来,还躲得这么好。昨晚我考虑过这个事情,凶手会保证自己尽量在人群之中,这样他才能够顺势杀死更多人。他一旦失踪,再次出现就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所以这么久不出现也不事儿,只能说明那家伙意识到自己会成为众矢之的,提前藏起来了而已。”
“那乔蒗呢”宁城饶有兴致地和她一问一答。
“如果说越不出现的人就越没有嫌疑,那乔蒗难道不是很可疑吗”戚依白反问“她看起来是死了,但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活过,谁又知道呢。”
说着,她垂下眼帘,轻笑了声“马尾辫昨晚说了很多吧但怎么一句也没提起她的前男友。不是恋爱脑吗,他们之间的交集应该和这些前男友们脱不开干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