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柳玉琴还怀着身孕,就算柳玉琴没有怀着孩子,人家也不愿意娶她。
“这一件事情不是你们的错。”柳母道,“她们就是认为这一件事情是我算计的。”
柳母岂会不知道这些人的想法,柳玉琴和青姨娘都是一个德性。柳玉琴母女也是疯了吧,人家不要柳玉琴,她们就该老实一点啊。
等到薛家亲戚走了之后,柳母才跟柳父说了这一件事情。
“你说,这是什么事啊。”柳母道,“这个亲戚,我平日里都很少跟她走动的。若不是柳玉琴这一次太过分了,你这亲戚也不来我们这儿。”
毕竟有的亲戚已经隔了几代,同一个姓氏,却没有那么亲近。大家也都明白这个理,有时候也就没有那么亲近。特别是在有人身份高的时候,不是所有人都喜欢上去跪舔。
“确实过分了。”柳父今天出去的时候,还有人问他柳玉琴的事情,说柳玉琴是不是想嫁人想疯了。
柳父稍微一打探就在回到是怎么回事,柳玉琴真是能耐啊,她竟然干出那么丢脸的事情。柳玉琴以为人家看得上她么,她算是什么东西,肚子里的孩子都还没有生下来,这就开始要嫁人。
“让人过去说一说”柳父皱眉。
“怎么说她还怀着身孕呢。”柳母道,“一不小心吓着她,她早产了,那怪谁。这都七月了,按照她怀孕的时间推断,应当就是过年前后怀的,再过一两个月就要生了。”
柳母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去触霉头,他们对一个孕妇能说多么凶狠的话呢。柳母想就柳玉琴这样的性子,京城里的那些富贵人家有几户人家敢娶柳玉琴进门的。
当苏秋雅知道柳玉琴的所作所为之后,她都惊呆了。她真的没有想到柳玉琴会那么愚蠢,柳玉琴是不是觉得那么做很爽,是不是觉得那样就能毁了别人的名声可是柳玉琴的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这个姐姐是不是疯了”苏秋雅见柳延波从外面急匆匆地回铺子,她便道,“今天来铺子里吃面的人,有好几个人都在说她。”
柳玉琴是想博取别人同情吧,可是谁会同情柳玉琴啊。
那个薛家女是黄花大闺女,柳玉琴是和离之身,柳玉琴还怀孕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谁更好。
“是。”柳延波道,“我想她是疯了。”
柳延波也气愤,别人都知道柳玉琴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姐姐。他真心觉得柳玉琴的脑子有坑,别人是身份高,伯府庶子,还中进士在翰林院当差的,且就只有一个女儿,还没有儿子。
这等于其他女子嫁过去之后,那女子生的孩子就是继承人了。
别看伯府庶子以后分不到多少东西,但是架不住人家自己有能耐啊。
柳延波听那些人说柳玉琴所做的事情,他就臊得慌。他根本就没有参与到这一件事情里面,却有人认为他参与进去了。
他多冤啊
“那些人都问我,是不是很想有那么一个姐夫。”柳延波道,“我就早早回来了。”
柳延波都不知道怎么回答那些人,他只说他管不了他姐姐的事情,他们没有住在一起。至于他跟柳玉琴闹过矛盾的事情,那就不好让外人知道。
“好在她没有住在我们这边,她要是在这边,我们也就不用继续做生意了。”苏秋雅道,“听说薛家的人去景宁侯府了。”
苏秋雅认为柳母也是无辜,也可怜,柳玉琴和青姨娘就是总认为柳母会害她们。可这一次的事情跟柳母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柳母撮合的这一门亲事。
据苏秋雅所知,那个薛家人跟柳母的关系已经远了不少。京城里的那些权贵有各种各样的姻亲关系,很多人都能说是亲戚,那么青姨娘和柳玉琴以后还能继续怪柳母。
“这一门亲事是媒人牵线的。”柳延波已经探听过,“那个人的嫡母见他是进士,也有些能耐,且他跟家里的兄弟关系也都还好,嫡母便也想给他找一门好一点的亲事。只是续弦,要求还是低一些。”
薛家女被那一位伯夫人看中,也有景宁侯府的原因。伯夫人认为那个薛家女跟景宁侯府有点亲戚关系,且她看过那个薛家女,那女子是一个品性不错的人,伯夫人就给庶子定了这一门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