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算再生气,也不能口不择言啊。”听完全程,千里无可奈何地说。
这涉及到狱寺隼人的童年和他的血缘至亲,是他一生的伤疤,碧洋琪这些话和用刀子往狱寺心口扎没什么区别。
碧洋琪旋转着手中的玻璃杯,一声不吭。
千里也能理解碧洋琪,人在生气的情况下哪有什么理智,肯定什么都往外说。
“现在隼人在哪你有告诉阿纲吗”千里问。
碧洋琪表情更差了,她低声说“他这几天心情不好,一直过量训练,昨天去了幻境受了伤,今天发烧了也不让人看。阿纲那边的意思是,这次可能需要你出面了。”
“行吧”千里又看向拉尔“那我先过去一趟,等会回来找你。”
拉尔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狱寺的房间距离距离首领的房间不远。想也知道,自称为沢田纲吉左右手的他,绝对会第一个占据沢田纲吉最近的房间。
千里敲了敲门“狱寺隼人,在不在。”
“不在。”狱寺隼人闷闷道,有气无力的。
“那我进来了。”
“”房间内的狱寺弹跳而起,无语地看着开门直入的沢田千里。
作为彭格列内务一把手,沢田千里理所当然地拥有所有人房间的钥匙。她平常很尊重他们的隐私,从来不曾擅自进入。
狱寺隼人没想到她居然会对自己来这套。
可恶
不用猜都知道是老姐让她来的,更生气了。
狱寺一边咬牙切齿一边说“你随便进入异性的房间,你不怕你未婚夫知道吗”
“他才不在意那些。”千里熟门熟路地倒了杯热水,又拉了张椅子坐到了狱寺的床边“又和碧洋琪吵架了”
“不用你管。”狱寺看她真的一点都不准备出去的模样,气闷地又躺了下去。
“胡说什么你生病了我们能不管你”千里推了推他的后背“起来,多大人了,还那么暴躁。”
狱寺装作听不见。
千里叹口气“隼人啊,前因后果碧洋琪已经告诉我了,我没资格让你不要在意那些事情。虽然比起童年我们两都挺惨的,不过我们的性格不一样。我天生就没什么同理心,对父母的感情有限。你那么痛苦,是因为你对他们是有感情的隼人,这事情我们没办法帮你,阿纲和碧洋琪都希望我来和你聊一聊。我就想问你一下,你介意我去调查一下当年事情的真相吗比如,你母亲的死因”
狱寺像是被碰到了敏感地带的猫,猛然坐起。
他瞪着千里,怒道“我的事情才不需要你管”
他就像是一个被触碰到底线的人,充满了攻击性。因为生病,他的声音带着虚弱的气音,即便如此,也能听出他话语下的愤怒。
“我说了,你的事情我们一定会管。”
与之相对的,是千里的平淡。她的语气甚至连起伏都没有,就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一般。
“”狱寺无言以对。
“别瞪我,你是我们的同伴。不照顾好你,我们都要跟着你不快乐。”
狱寺早就知道千里和十代目是两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