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卧不动,管芳仪开始还挺期待,时间一长,觉得无聊了,发声道:“喂,牛有道!”
执笔作画的牛有道回道:“有奴仆对主子直呼其名的吗?”
管芳仪冷笑:“卖身契都没了。”
牛有道:“你不怕我把你画成老太婆尽管试试。”
“你…”管芳仪暴怒。
牛有道:“别动!摆回原来姿势。”
正欲暴起的女人立刻哑了哑,又咬牙切齿地调整回了姿势,恨恨道:“以后叫你牛大爷行不行?”
牛有道:“免了,跟令狐秋那边的人叫吧,称呼道爷便可。”
“嗤,老气横秋。”管芳仪冷笑。
牛有道停笔,问:“你叫不叫吧?”
管芳仪阴阳怪气道:“道爷,你满意了吧?”
牛有道:“能不能正常说话?再温柔点。”
管芳仪立马换了娇滴滴的语气,脸带嘲讽道:“道爷!”
牛有道呵呵摇头,“这叫法,倒是符合你名声。”
“嗤!”管芳仪又是一声不屑,话题一转,回到了正事上,“说正经的,魏除的事你不能乱来,你想找死别拖我下水。”
牛有道:“你怕我失手?”
管芳仪:“就凭你们还想杀他?别闹了,金王可是皇长子,朝中有不少大臣是赞成长幼有序的,是心向他的,擅自对金王府的人动手,出了事,步寻也保不了你。”
牛有道手上不停,漫不经心道:“我杀不了他,自然有人能杀他。”
管芳仪惊疑,问:“谁?”
牛有道没做隐瞒,果断回她,“令狐秋!”
“他?”管芳仪仰头笑了声,“你在开玩笑吧?就他们主仆三个,能做掉魏除?你信不信连近魏除的身都困难,你以为魏除来来往往就他一个人,有那么容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