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丝纠缠的手也从中挣脱出,挂在他的肩膀上随着攻势不断深入。
五条悟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寻到他的衣角,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点迟了。
加茂鹤见抽出手搭在腰上阻止他继续前行,却被他横冲直撞地推开,“等、唔、”
完全没有给他机会。
多少有点生气的加茂鹤见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舌尖尝到的满是铁锈味。
他还是不肯松手,甚至也学他一样咬了一口。
“嘶”
口腔内部被血针划破,失去控制的血液撒在嘴里,五条悟捂着侧脸含糊地大叫“干嘛啦”
“我都让你等一下了”
“没听到”
加茂鹤见聚起灵力摆在不可言喻的地方,笑眯眯看不出一点气恼地说“你再敢说一句没听到试试”
“这种时候谁停得下来”五条悟有理有据地跟他呛声。
“”他沉默了,一时间竟然觉得五条悟才是对的。
可是有的问题该确认还是得确认
“你多大了”
“哈”五条悟不爽地用额头撞了下他的肩膀,“确定问这个”
加茂鹤见脸颊爆红,低身将头磕在他的肩膀上,自暴自弃道“我是问、你成年没有。”
“噗、”
“”他把脸埋进他的肩,不肯抬起也不肯再说话。
“我成年了。”
“嗯”
“就在这”
“随你。”
房间内的窗帘严丝合缝,遮光帘的工艺顶尖,一点光都不被允许透进。
“叮铃铃”
床边的手机震动,枝头的小鸟被惊动。
吵死了。
加茂鹤见半梦半醒间不愿接电话。
咒术师的体能毋庸置疑,他昨天和五条悟从沙发打到房间,中途在清理的时候又跟他打了一架。这时才睡下不久又被电话吵醒。
他身上套的一件不属于自己的白衬衫,最上面两个扣子在睡梦中被他挣开,领口敞开窥见左边肩膀上还未隐去的一个大牙印,一半在前一半在后,胸口和脖子满是红痕。
“叮铃铃”
电话声持续不断。
他迷迷糊糊伸出手,凭直觉按下接听键后将手机盖在耳朵上,手重新缩回被窝。
鹤见起床了吗起床了吗,我这个任务做完要回学校一趟,来接我来接我。
聒噪的五条悟。
他懒洋洋地回话“不要,想睡觉,自己回来。”
不行,来接我,拜托拜托前辈。五条悟态度强硬,还不忘说一句“拜托”。
“你不是会瞬移吗”他还记得昨晚的仇,这个混蛋就是故意的。
我可以不会。
“我可以不去。”
拜托您伟大的鹤见前辈我有礼物要给你
“礼物我没生日,也不是非要我去吧,你回来不行”
交往纪念日礼物我想早点见到前辈
“”
加茂鹤见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彻底清醒。
“不,这种东西等到交往十年再纪念吧。”
他停顿一下,又补了一句
“我动作很慢,你确定要我去”
嗯嗯,我等你。